九點多鐘,藍藍妹妹說她困了想休息了。我把她倆安排到我的臥室,我只好在書房沙發上過夜。 我關了房門,孤獨一下又湧來了,我上網寫日記。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傳來了藍藍妹妹呻吟的聲音,這呻吟聲立即讓我的神經鮮活起來,我站起身,向門口走了幾步,又急忙縮了回來,藍藍的呻吟聲中,開始夾雜著鄭理的呻吟了,我知道,隔壁房間裡,藍藍和鄭理正在經歷愛的洗禮,正在快樂與幸福中。 上帝制造人類的時候就已經把快樂與幸福根植在了人的心靈深處,但又有意識地把快樂與幸福分離,分別給了男人和女人,因此,每個人從降生那天開始,就在苦苦追尋自己的另一半,(快樂或者幸福),有快樂不一定幸福,有幸福也不一定會快樂,只有快樂與幸福交合在一起時,人類才能真正擁有快樂幸福的時刻。 在藍藍的呻吟聲中,我心緒不定,我心靈深處也有一種渴望在湧動,我腦子裡又浮現出在曉林家看過的成人電影中男歡女愛的場面。我在控制自己的情緒,在壓抑自己快要爆炸的渴望。 藍藍妹妹的呻吟聲漸漸消失了,我…… 我想,我明天應該離開這裡,我在他們中間是多餘的,我更怕我受刺激,控制不住自己。 明天,明天,我就回家吧,好久都沒有去看父母,看女兒了。 。 想看書來
10月3日 星期三
我是今天中午才回到家的,父母都很高興,母親剛做好飯菜,正準備吃。 吃罷飯我就急急去周大姐家把女兒嘉嘉接回來,下午帶著女兒痛快地玩了一個下午。 女兒對我感情很深,只有在女兒面前我才意識到肩上還有一種責任在不斷加重,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情感而放棄這種責任,我已是母親了,我不再是從前那個為愛而不顧一切的周雪兒了,看看我現在的繼母,父母們為我們這一代人的成長付出了多大代價,但他們很幸運,他們是在用兩人的力量經營家庭,撫養子女,我呢?凡事都得靠我自已,我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能力。 有時候,我真覺得我生活在一個令我窒息的環境中,我就像一隻籠中的小鳥一樣,想飛又飛不高,但又總是不想屈服命運的主宰,目前尚且如此,假如某一天嘉嘉完全與我一起生活了,我的翅膀下有了沉重的拖累,只怕想都不敢想了。 有時候,我真的想找一個男人嫁了,不管有沒有愛情,只要他對我好,對嘉嘉好就行,或許像明娟,像曉林那樣,只要他有錢,只要他能給我物質生活的滿足就行。我會這樣嗎? 傍晚,帶著嘉嘉在房前的花壇前玩時,張總的妻子打來電話。 她說,我給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樣了? 我回答:不用你提醒了,該走時我自己會走的,你放心,我不會搶你的男人。頓了頓我又說,實際上,我更怕你的男人搔擾我。 她說,你什麼意思?我答,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希望你保護好自己,我們都是女人,誰都怕受傷的。我關了手機。我很想把張總與吳小姐的事告訴她,但我管住了自己的嘴巴。 9點多鐘,藍藍打過來電話,一聽我的聲音,藍藍就哭著說,雪兒姐,你幫幫我吧。我忙問發生了什麼事情。藍藍說,雪兒姐,我怕呀。 我問,你沒去醫院吧。你要考慮好,你還在讀書,千萬不能憑一時衝動把孩子生下來。 藍藍沉默了許久說,雪兒姐,你陪我去吧,我有點怕。明天,你回來吧。 我想了想。答應了她。
10月4日 星期四
上午陪藍藍去區人民醫院做刮宮手術。 鄭理忙著去菜市買雞來燉。鄭理不會做家務,最終還是我來代勞了。 藍藍說,刮宮那一刻,她覺得世界末日快到了,真的好想去死,也很後悔不該過早偷吃禁果,但刮好了又覺得無所謂了,歡樂後是痛苦的淚水,女人真的很受傷,假如再碰上一個負心郎,女人才會真正品嚐痛苦交加的感覺。 我說,鄭理會對你負責的,你們愛得多深呀。 藍藍妹妹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