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天一笑,“當然有貴客,北辰兄貴為南玄宗首席大弟子,乃是玄門正宗傳人,我儒門自不能失了禮節,該當重禮相迎才是。”
北辰虎軀一震,“浩然兄,你莫不是跟我開玩笑,如此大禮,就為迎接我這個後生小子?”
浩然天但笑不語,牌樓之後,再度傳出唱禮之聲。
“開儒門,迎貴客!”
儒門大開,正門迎客,儒心學院,已然是盡了最大禮節。
看了看浩然天,北辰嘴角浮笑,長聲道:“南玄宗北辰,今日特來儒心學院拜訪,虛心求教,得儒門禮迎,小子惶恐。”
“小友遠道而來,儒門自當盡心,天兒,將貴客引進聖賢殿。”
四排執禮弟子恭身而退,浩然天引著北辰,進入儒心學院,來到了學院聖賢殿裡面。聖賢殿,乃是儒心學院重地,上首儒聖畫像垂立,腰懸戒尺,雙眼含慧,教化天下之氣,躍然畫上,讓人見之一敬。
“裡面的氣息倒是與修真宗門符合,對我胃口。”
“北辰兄有此感慨,倒是讓浩然無言以對了。”
“哈哈!”
聖賢殿之內,一名儒袍夫子,皓首窮經,手執書卷,長身待客。
“南玄宗北辰,見過前輩!”
察覺對方身上恢弘如淵的氣息,北辰心中一驚,恭身行了一禮。
浩然雪儒定眼打量了北辰一眼,心中吃驚,“玄門高足,果然非同凡響,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為,真是讓人羨慕的很。”
“前輩謬讚。”
“沒想到天兒此次南域遊歷一番,竟然給學院帶回來一位貴客,學院事情繁雜,老夫就不多陪,小友可隨天兒在學院裡面遊歷一番,四處觀賞。”
從聖賢殿出來後,北辰跟隨浩然天,在儒心學院仔細遊歷了一番,四處觀賞,倒是見識了別樣的風情。
北辰離去後,聖賢殿之內,先後有兩位夫子裝扮的老者來到。
“院主,那北辰只是一名凝丹期的低階弟子而已,學院行此大禮迎接,院主之尊,竟然親自在聖賢殿迎客,是否太過禮重了?”
“仁長老此言差矣,北辰小友雖然只有凝丹期修為,但身份尊貴,乃是南玄宗第四代首席大弟子,日後執掌玄門也不是不可能,玄門也是太古宗門,與我儒門等同,我儒心學院自然不能失了禮節,讓其他學院笑話。”
“此子今次隨浩然來學院,以客卿弟子身份求學,院長貿然將他收下,是否太過倉促了?”
“儒風之德,行教治世,有人求教,緣何拒絕,聖人有言,有教無類,我輩後學,自當遵從,北辰小友心思聰慧,天資超絕,讓他學習我儒門道理,又有何不可。”
浩然雪儒身為儒心學院一院之主,一錘定音,仁、義兩位長老對視一眼,也沒有異議。
北辰與浩然天兩人,一路觀賞閒談,來到一處雅亭,便落座休息片刻。
“浩然兄曾提起相閣十相,皆是道靈境界的大儒學問者,可否給我介紹介紹?”
“這是自然,十相精研儒學,撇開其他不談,護國有功,乃是我輩學子楷模,十相以首相為尊,末相居尾,中間分別是亞相、季相、文相、書相、琴相、樂相、棋相、畫相。首相諸葛春秋大儒,乃是大梁王國的鎮國基石,常年戍守邊關,對抗大黃王國,文成武功,功高彌天。”
浩然天言辭之中,對諸葛春秋推崇備至。北辰心中有疑,不由問道:“如此人物,斷不會是心有異志之輩,既是出自儒心學院,總該念及傳承之情,為何會發展到如今的局面。”
浩然天眉宇一暗,“首相大人,行仁步義,有上古儒聖之風,只是這些年,心神都用在防備大黃王國之上,心思不明,相閣裡面,由亞相主持,這才有生出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