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雜之事,讓人唏噓。”
“首相大人是大梁王國唯一一位洞天境老祖宗,也只有他才能對抗大黃王國的儒膽學院太上長老玄清大儒。”
二人正自閒談的時候,遠處一隊儒門弟子氣勢洶洶而來。一道挑釁的聲音,傳入雅亭之內。
“我道是誰,原來是咱們學院的王級傳人浩然天回來了,聽說還帶回來一個玄門的小子,據聞還是南玄宗的第四代首席大弟子,來,讓我瞧瞧,究竟生的那般模樣。”
浩然天聞言,眼神一寒,站起身來,厲斥道:“仁夔,北辰兄乃是學院開正門迎請進來的貴客,你真是無禮至極。”
北辰用眼神問了下浩然天,浩然天傳音道:“此人乃是相閣亞相的孫子,是學院三大王級傳人之一,有凝丹四層的高階修為,不好對付。”
“浩然天,你好大的膽子,我是你學長,你竟然敢斥責於我,視學院禮節如無物嗎?”
“你也配跟我提學院禮節,真是恬不知恥!”
浩然天是儒心學院院主,浩然雪儒的親孫子,仁夔雖然也是王級傳人,卻不敢太過放肆,轉而看向北辰道:“你就是玄門的傳人,南玄宗沒人了嗎,讓你一名凝丹一層的弟子做首席大弟子?”
聞聽此言,北辰眉宇微寒,身子瞬間而動,欺近仁夔身旁,“啪”地一掌,就拍在了他頭頂上。
轟隆一聲巨震,堂堂王級傳人的仁夔,被北辰一掌拍進了地底,只露出半截身子在外面,內息造創下,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玄宗威儀,豈容你肆意踐踏,再有冒犯,定取你狗命!”
這下子,別說是四周圍的學院弟子了,就是浩然天也嚇了一跳。
對於北辰的實力,浩然天雖然心中有數,卻沒想到,他一出手,就能讓仁夔吃大虧,要知道,仁夔可是儒心學院的王級傳人,實力絕非一般。
“你找死!”
怒吼一聲,仁夔渾身儒罡一震,身子電射而出,雙掌推出,下了死手。
北辰哂笑一聲,右掌八荒功罡氣凝聚,同樣推出了一掌。
雙掌交擊,無任何神通法術,只是對拼體內罡氣雄渾。
仁夔騰騰騰後退了三步,北辰則是站定當場,身子絲毫不動,甚至衣角都沒有飄動一下。
浩然天雙眼亮光一閃,緩步上前,打趣道:“仁夔,北辰兄乃是南玄宗的首席大弟子,算起來也是你的長輩,你如此冒犯,今次得了教訓,該知道厲害了吧。”
仁夔心中惱怒非常,眼珠子瞪得血紅,卻不敢再出招,儒門以禮為先,他若是一再挑釁北辰,勢必會受到學院懲戒。
“是我失禮,但北辰前輩可否與晚輩在論武臺上公平一戰,也讓後學領教玄門高招?”
“你要與我一戰?”
“不知前輩可否賜教?”
“可以,帶路吧。”
北辰一身滾刀肉,身後站著南玄宗,毫無畏懼。
去論武臺的路上,北辰低聲問浩然天道:“是殺是廢?”
浩然天回了北辰一個瞭然的微笑,北辰嘴角一勾,心裡面有了底。
仁夔身為儒心學院王級傳人,本來就是風雲人物,今次要挑戰南玄宗來人,當即就在學院裡面傳開了,訊息很快傳到了浩然雪儒案頭。
這位執掌儒心學院近千年的老夫子,眉頭一皺,“天兒還真帶回來一個刺頭,這麼快就跟相閣的人對上了,就讓我看看,南玄宗高足,名動南域修真界的南玄宗小北霸,究竟有何手段!”
儒心學院論武臺上,北辰與仁夔相對而立,各自氣勢催至頂端,戰意高昂。
北辰是雲淡風輕,不怕麻煩,仁夔是一心要雪恥,順便打壓浩然天的氣焰。
論武臺下方,學院弟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