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曹不傷身邊。加上也是怕曹不傷在這黑暗之中瞧不見道路,一個不小心摔了可就不好玩了。因此淺淺雖然心中著急。但是終於沒有說出口,默默地跟著曹不傷和自己不認識的這個小丫頭前行著。
行了不到兩個時辰,幾人已經到了小鎮上了。這街市曹不傷和松林兒剛剛才走過不久,因此左右還是熟悉的很。曹不傷徑直走到了一間旅店中。那旅店管事的一件有人要來住店,頓時來了jīng神,道:“幾位住店啊,您裡面請。”待曹不傷一踏進那小店,那人瞧著曹不傷手中抱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頓時臉上變了顏sè。雙手作哄趕狀。曹不傷彷彿沒瞧見一般,道:“這附近最好的醫生是哪一位。”
那人根本不聽他說的什麼,只是口中不住的說:“快出去快出去,有人死在店裡不吉利的。”水淺淺一聽這人說話是要咒曾子昕死一般,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那人仍舊不管,只是將曹不傷等人往店子外趕。曹不傷將曾子昕輕輕平放在一張桌子上,忽而一腳將那人踢翻在地,那人愣了愣神,大聲:“殺人啦,殺人啦!”
曹不傷一腳踏在那人胸口道,那人一時氣滯,喊不出聲來,曹不傷道:“不錯,就是殺人,你當老子殺的人少麼。”說著拿出了五十兩銀子放在那人腦袋邊上:“我問什麼,你便答什麼。答得好,這銀子是你的。答的不好,我便要你的命。”那人見了銀子,眼睛放光,似乎也不管曹不傷要不要他的命了一般,臉上馬上帶了笑,只是被曹不傷踩在腳下,難受地很,因此笑的也難看起來。
曹不傷鬆開了腳,道:“再說一遍,這裡最好的大夫是誰。”那人道:“回這位爺的話,這小鎮子上最好的大夫是李懸壺了,出了店子左轉過了兩條街,你能見著一個牌匾寫著“懸壺濟世忙”,便是李郎中的店子了,不過他晚上不見病人的。你若是現在去見他,怕是也治不了這。。這桌子上的那位。”
曹不傷點點頭道:“這你就不用cāo心了。”說著曹不傷將那人從地上拉了起來:“這兩個女子還有這受傷的那位,你都好生照應的。若是我回來的時候,這人死了,或是這兩位姑娘有一個說你一個‘不’字,我便將你這店子上上下下的人殺個乾淨。”那人“啊”了一聲,臉上全是苦sè。
曹不傷對松林兒道:“我走啦。”松林兒輕輕道:“那你小心,不要。。。不要惹出什麼事來。”曹不傷點點頭,想著自己不去看那水淺淺,也不要理會她的好。但轉頭的時候,還是瞧見了淺淺的面龐,難得的,淺淺的目光沒有瞧著曾子昕,而是看向了自己。曹不傷目光還是忍不住停住了片刻,輕輕朝淺淺點點頭,嘴巴動了動,終究沒有說出話來,轉身進了夜幕之中去尋找那叫李懸壺的大夫了。
曹不傷到了街上一刻也不敢怠慢,使出一個步法急急地朝那李懸壺的店子飛奔而去。不多時便見著那書著“懸壺濟世忙”幾個大字的牌匾。曹不傷也不管那大夫睡下沒有,大聲砸起門來。口中道:“大夫在不在,李大夫在不在!出來救人啦!”
過了好一會,聽見有人緩緩地行走的聲音,顯然是有人來應門了,曹不傷覺得心中安定了幾分。哪知道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道:“這麼晚了,明rì早些罷。”曹不傷道:“門內的想必是李懸壺大夫吧,此事緊急地很,去的晚了怕是要有人丟了xìng命。”那屋裡的人道:“不去不去,生死由命,富貴在天。老夫晚上是不瞧病的。”
曹不傷心中火起:你一個大夫不好好給人瞧病,卻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他不禁想起了屠夫子也是這般,給人看個病磨磨唧唧的一大堆規矩,心道:這些大夫都有趣的很,總有這麼多莫名其妙的話推三阻四的,一想到淺淺見著曾子昕手上的傷心模樣,便按捺不住。曹不傷聽著那人在門板後面的聲音大約猜出了這人的站位。口中道了一聲:“得罪了!”使出一招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