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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很關心小熙!既然你真心關心於她,為什麼昨兒意氣用事,硬是要帶著他以身犯險?你就不怕連累他一起死在刺客的刀下麼?幸好他沒事,要不然,你這條命可不夠賠的……”
口氣相當的不善,吃錯藥了?
嗯,好吧,她心裡是知道的,“凌嵐”這條小命,比君熙不值錢!
紫珞輕笑一個,認了,想想,反問:
“爺,昨夜裡,凌嵐若乖乖聽你的話退下的話,那場鬧劇,您打算讓它怎麼收場?”
金晟沒說話,誰能猜測根本就不曾發生過的話,也會演變的更糟,也許會一網成擒——
唯一知道的是,他當時以自己為人質去換清王妃的計劃根本就行不通,那些刺客斷不會放棄一個可任由他們掌控的弱女子,轉而拿著他堂堂蕭王去逃命。
比起一個女人,久經沙場的蕭王,相對要難對付的多。他們不會那麼笨的,把自己陷在不利的局面。
紫珞不懂他在想什麼,心中只是好奇昨天在那個危急的現場,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打算的,便又問:
“爺捨得把那麼一個漂亮的娃娃扔出去當炮灰嗎?還是您心中打算著就讓爺的那位二弟媳,因為你的妄顧私心而在大婚之日就此香消玉殞?”
金晟微皺了一下眉——
“爺,小女子這廂有些好奇,在昨兒那個情況下,您是想顧全了娃娃,還是就此惹火的了您的父皇,與鎮遠將軍府結下樑子,讓天下人都認為蕭王您心思叵測,為了拉攏一個外族人,而寧願舍了弟媳的性命。”
他的目光利劍似的閃過一道精光,又哼了一聲:“你不是說你不認得君墨問嗎?如今怎麼就能把什麼事都理的這麼清楚?”
他在探她底細?
紫珞淺淺一笑,避重就輕的回道:
“爺,凌嵐認不認得人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凌嵐現在是爺的人,自然得去摸透爺的喜好,要不然,我一個外來的女子,如何能在蕭王府裡過的安生?關於君墨問,就算之前不認識,以後,總還是有機會認識的。在這種情況下,凌嵐自然要給爺好好守好那個小祖宗……瞧,昨兒,凌嵐這麼一強出頭,可是替爺省了不少事兒。”
蕭王爺願用自己的女人去換清王妃的安危,傳出去後,便成了另一種有利蕭王府的說法。
金晟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著實有點小聰明,可是他不明白,她這麼不顧一切的去解圍為的是什麼?
她身上,透著很多玄奇的地方。
他睇著,眼裡的她,臉色蒼白,披髮而笑間,卻又有幾絲惑人的嬌媚,閨房內再度見到的凌嵐,跟之前遇到的那兩回,有著小小的不一樣——她英姿颯爽的一面,而在床第之間,在他身~下,則媚態橫生——
呃,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到底有幾面?
之前顯的弱質彬彬,現如今,卻發現她好像還挺有勇有謀的?
“你學過武?”
語氣帶著斟酌之色。
凌嵐並沒有學過武,昨天若非情非得以,她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顯露了這麼大一個破綻,以後想要圓這個破綻肯定是難事!
管他呢,將來的事將來再對付。
紫珞撫著隱隱發疼的胸口,輕輕拍了幾下,笑:“爺,您忘了我是誰人的女兒了嗎?定遠侯的武藝在南詔可堪一絕,身為膝下獨生女兒,會一點花拳繡腿,那是很平常的事!”
好像答的天衣無縫。
金晟卻冷笑:“你若會功夫,那回你在瑞都,你如何就被困在發狂的馬車內,嚇的魂飛魄散了呢?”
原來,他就是當日救凌嵐馬車的那人。
紫珞眨眨眼,心下恍然了悟,順勢答下去:
“我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