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從未見過的謝繁華,她呆愣了好久,這才動了動手指微笑著對他說:“繁華哥哥,我想回家。”
她突然轉變的稱呼讓謝繁華有些走神,畢竟,她已經叫了他許久的奶奶……
“你剛剛叫我什麼?”心底的興奮在發酵,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這樣叫過他,但是被他呵斥了,後來她也再不敢這樣叫他,只是成為他們傳遞便利貼時才用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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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難道你忘記了
謝繁華以為她好了,卻不想她眨了眨眼睛,眼底還是那麼純真,那麼幹淨無邪,依舊像個孩子。
她說:“我叫你傾城哥哥呀,難道我叫錯了嗎?”
謝繁華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睫,他搖頭:“沒有。”
她嘟嘴,嬌聲道:“傾城哥哥我想回家,我不喜歡這裡,我只是傷了手而已,用不著住院……”
可是當她抬起手,看見那右手小指上那截少了一截的手指已經癒合,沒有一絲血跡,暖傾城驚訝的像是見了鬼:“呀,怎麼會這樣?我的手不是受傷了嗎?為什麼沒有血?而且已經好了!”
看著她的表現,謝繁華愣住了,他已經有些明白,暖傾城從五歲已經進化到了十四歲,但是似乎又比十四歲還要小一些。
或者說,她依舊是五歲的情商,卻有著十四歲的記憶……
謝繁華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頓了一下,他應道:“好,我們回家。”
回去的路上,謝繁華給家裡派來的心理醫生打去電話,他告訴她暖傾城的病情又有了變化,讓她到家裡給傾城瞧瞧。
兩個人回到家的時候,李阿姨正在做飯,傾城坐在屋中客廳的沙發上盯著自己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看,愣愣出神,她只覺得奇怪,她的手明明就已經受傷了啊,為什麼會沒有血呢?
她圍著自己的手看啊看,百思不得其解。
夏紫雨來的時候正好趕上謝繁華他們吃晚飯,於是謝繁華邀她一起吃飯。
盛情難卻,李阿姨也已經熱情的添了一雙碗筷,夏紫雨只好坐下來與他們一起吃晚飯。
吃飯的時候,謝繁華將傾城的情況說了一下,夏紫雨細細的聽著,一邊去打量暖傾城,卻見她盯著自己的手指出神。
見此,謝繁華只好又給夏紫雨解釋了一下原由。
最後夏紫雨得出結論,傾城的記憶的確是停在了那個階段,或許那件往事在她的心底留下了什麼深刻的記憶,所以她才會停留於那件事上。
夏紫雨說:“就目前的情況看,她深刻的肯定不會是她失去的那半截手指,因為她看著自己的手很平靜,所以她執念的應該是別的事情。”
謝繁華想,既然她執念的不是她失去的那半截手指,那麼應該是他了……
那個時候因為這件事,她也曾試著想要以此而與他親近,拉近彼此間的關係,她開始叫他繁華哥哥,卻被他冷冷的拒絕了,他冷漠的告訴她,別以為你少了半截手指我就會把你也當妹妹……
他說他此生的妹妹只有一個,就是謝雲露。
他那麼冷漠,那個時候的她只怕是受傷的不是手,而是心吧,所以才會在心底留下傷,成為執念。
謝繁華從未想過,自己以前的舉動會變成現在的痛和隱患。
晚上睡覺的時候,洗完澡的傾城從浴室出來就看見謝繁華在她的房間,她困惑:“繁華哥哥,你在我房間幹什麼?你怎麼還不去睡呀。”
謝繁華說:“難道你忘記了?”
“什麼?”傾城一愣,不明所以。
他對上她的眼睛,說的格外認真:“我們晚上是睡在一起的。”
暖傾城頓時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嘴巴長得大大的,大的能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