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源於尋常,海上也偶有濃煙升起,一般是船隻觸礁的徵兆,並不稀罕。
可,若多燃,則不啻是求救的訊號。
所以,她再不能再提這相似的要求。魚死網破,是她不想看到的。
“姑奶奶,你開心了吧?”海盜首領瞧著那群嘍囉光著身子站在那,這還真是個整人的好法子。
“準備一艘小船,放我哥走。不許暗地裡派人跟著他哦,然後,等我哥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放了你。”蒹葭說出這句話,帶著不容拒絕的口氣。
她的眼睛只摸索地望向面具男子應該站的地方,示意他快走。
哪怕這濃煙能引起注意,終究是需要人去引來的,現在,與其倆個人都在這條船上坐以待斃,能走一個自然是好的。
面具男子的眉心緊蹙,可這一次,他沒有堅持。
其實,哪怕上一次在坤宮宮變時,他固然決絕地離開,最終,還是隱在殿宇間,默默地看著她是否安全。
直到她被隆王帶走,他以為總不會太糟糕,卻沒有想到,隆王竟是對她灌下那碗紅花湯。他驚覺不對,所能做的,只是暗中換了那名大夫的草藥,復添了自
己研製的止血藥丸,以此,才總算是從鬼門關裡,撿回了她的命。
這一次呢?
他一定不會再像上次一樣,他會盡快回來,帶她離開。
眼下,倘他要留在這,只會真成了玉碎瓦不全!
他不想看她有任何事。
籍著濃煙, 無論哪位帝君派了禁軍在海上搜尋,應該是能看到,只要他往洛州方向過去,說不定就能碰到那些船隻。
迅速的躍身往海盜首領命嘍囉準備的一艘小船上,強自用不多的力氣划著。
鐵爪牽扯著琵琶骨,加上手臂先前受過傷,這樣劃,是常人根本無法做到的,可,他能!
他本來的修為,就凌駕在常人之上,不是嗎?
現在,他,必須趕在蒹葭安全前回來。
而蒹葭看著他的身影離去,紓出一口氣。
她相信,他不會拋下她不管的,只是,她能撐到那個時候嗎?
手中的針複用了點力,往海盜首領的喉口刺進去些許:
“外面好曬哦,我們進去。”
聽似輕描淡寫的話,海盜首領自然知道她手中那針的分量,忙隨她推著,朝一旁的艙室走去。
在行到艙室前時,蒹葭先讓海盜首領讓艙室內的人都出來,然後,才用針抵住海盜首領的頸部,進得艙室去。
只是,這一次,她終究是抵不上老謀深算的海盜首領,才進艙室,海盜首領的眼底泛過一縷綠油油的光芒,他驟然一閃,接著,蒹葭忽然一腳踩空,她的身子已然重重地摔落下去,手中握著的針樣物什在身體失重間,劈手被海盜首領奪去,竟不過是一枚女子的耳墜,而是耳墜的彎口被掰直,刺在頸部好像是針尖
一樣。
這樣的物什上,又怎可能淬有什麼劇毒呢?
他獰笑一聲,將那耳墜擲扔到她的臉上:
“哈哈,小美人,和我玩花樣,你還嫩了點!”
現在她就跌落在陷阱裡,這種每艘海盜船都會有的陷阱。
為了防止不速之客,也為了,馴服一些不聽話的良家婦女。
“小美人,別那樣瞪著我啊,你不是瞎子嗎?難道又看得見了?可惜啊,你再這樣瞪著我,都看不到你哥了,忘了告訴你,耶艘船雖然能下海,可惜,船的
底板不太牢,不知道你哥現在是不是還好好的,哈哈哈哈。”
什麼?
蒹葭怔住了片刻,手緊緊地握起,她真的太天真了,對於這樣的海盜,她怎麼竟去相信會真給一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