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儘快懷上他的孩子。
或許,唯有孩子,能讓她放棄再次逃離他身邊的念頭。
作為運籌帷幄的帝王,要揣測出她的心思,並不難,難的只是,哪怕他揣測得出,但,他做不到放手。
她在他身邊一日,這種執念就會愈深。
即便,她不愛他,沒有關係,她愛他的孩子,也一樣。
今晚,他其實並不會再佔有她,只是,擔心她私處的傷口有沒有好好處理,才翻了她的牌子,另一半的原因,也實是由於,他不想再臨幸後宮任何一名女子。
一年的麻醉,已經夠了。
再多,他勉強不了自己,也騙不了自己。
現在,他的手順著她的薄紗移到她的褻褲,輕輕一拉,她的褻褲就松去,而這一次,她卻沒有反抗,瑩白的雙腿都沒有刻意的併攏,只隨看他的指尖移到她的下身,她的唇邊蘊起冷冽的弧度,而他在下一刻,也意識到了什麼,指尖殷紅一片,不是傷口滲出的血,竟是她月信來了。
“皇上,看來,有段日子,我不能伺候皇上,還請皇上放開我吧。”她語意悠然,雙腿在他的神色一變後,微微收攏。
卑賤到,擺出這樣的姿勢,讓她的忍耐,快要瀕臨極限,可,西陵夙卻是淡淡一笑:
“即便你來了葵水,每晚,朕都會翻你的牌子,你也只能躺在朕的龍榻上,直到朕對你厭倦為止,所以你與其想用什麼其他法子來讓朕不能臨幸你,不如想想,怎樣讓朕對你的身體失去興趣,譬如,為朕懷一個孩子,然後失去這曼妙的身段,朕才會考慮,還你要的清靜。”
“休想!”沒有任何考慮,脫口而出的,就是這句話,覺到他的眸光一黯,她轉了言辭,“我只答應隨你回來,沒有答應為你誕育子嗣!作為帝王,一諾千鼎。難道,你又想出爾反爾,用其他人的安危來脅迫我?〃
當初,她答應隨他回來的條件,便是從今以後,別再用任何人的性命來脅迫他,在他當政一日,也必須護得一日未烯谷的安寧。
可,在上次強佔她時,他卻已出爾反爾。
如今,既然她被他識破,對他的得寸進尺,她難道還要因著脅迫,逆來順受嗎?
其實,隨西陵夙回帝都這段日子,如果蕭楠願意,足夠向觴帝求援,哪怕,蕭楠沒有這麼做,西陵夙也絕不會再冒然去往那邊,用蕭楠脅迫她。至於奕傲,蕭楠答應她的,也定是會做到的。
所以,與其說因脅迫,逆來順受,不如說,哪怕她再排斥、抗抗,始終,她的心,對他做不到徹底的拒絕。
畢竟,愛,不是說收回,就能收回的,否則,在生命消逝的時刻,她不會說出那一句話。
真可悲。
她能做的,僅是讓自個徹底對他失望,讓他徹底對她厭惡,在傷害中,斷去這段孽緣。
傷害——曾幾何時,竟只剩下傷害!
“好,朕不會再用任何人來脅迫你,但朕對這葵水沒有任何的避諱……”他欺身壓在她的身上,語意冰冷地說道。
自古,女子的葵水被視為不祥,在葵水期,更是男子極其避諱行房的時間,沒有想到,他竟是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累了,今天一天,我很累,還請皇上,容我歇一晚,可以嗎?”她的聲音軟了下來,不知怎麼回事,她的頭暈得厲害,他這麼壓在她的身上,更讓她很不舒服起來。
他這才意識到她的臉色,其實從他進來開始,就一直不太好,手覆上她的額頭,掌心是灼燙的。
那個昏庸的太醫,竟然回稟說,她的身子一切安好,沒有受寒。
他忙拉過一旁的錦被,捂在她的身上,她的臉卻是用力一掙,要掙開他覆著的掌心:
“要朕放你一晚,可以,給朕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