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更具魅力的,但,終究,和她是無關了:
“是,嬪妾自為王爺的妻室以來,並不能盡到應有的職責,反是常牽連進不該牽連的事中,所以,自覺有愧。這一年來,往庵堂禮佛期間,卻是讓嬪妾悟得一些昔日想不通的道理。所以,才會在過了年後終下定這個決心。”
這一語,說得無可厚非。
自翔王率兵拉練在外,她就常往佛堂頌唸經文,起了落髮出家的意,也是不足為怪的。
而知道此事原委的另外倆人,顯見是不會將這說出去。
所以,只這般說,總算是她和翔王之間的了結。
困住自己太久,她的心性漸漸迷失,再這樣下去,她怕,她只會成為第二個風初初。
是的,從那枚簪花開始,她就怕自己,會變樣。
那樣的她,太可怕,她不要在嫉妒和患得患失間,徹底變成連自己都害怕的人。
翔王凝著她,許久,方繼續道:
“本王知道冷落了你。你若願意,永遠會是本王的翔王妃。你昔日對本王的好,本王是明白的,只是,本王做不到以同樣的好相待,所以——”
“王爺,是嬪妾自己想要出家,和王爺無關。這一生,能嫁給王爺,是嬪妾的福分,可這樣的福分,嬪妾始終是守不住的,嬪妾出家後,自是與王爺斷了夫妻之份,這個福分,還請王爺早日尋到中意的女子,如此,才算是真正的福分,也是嬪妾希望看到的。”
這一語,婉轉地說出,卻是不存任何的私念,只淡然若水地睨著翔王,然,在這瞬間,恰是聽到,慈雲庵外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是母親!
母親,竟會進到宮裡。
可,當她瞧著,真是父親攙扶著母親踉蹌地奔進來時,卻是知道,一向秉公守法的父親,也枉循了私情,竟是,帶了母親入宮。
是的,父親位列三公,有著進出外宮無阻的口諭,而這慈雲庵,儼然,是屬於外宮的。
所以,父餘自是可以進來,只私自帶了母親入內,這一舉,不啻是違了規矩的。
而這一舉,也讓她做不到淡然地轉身進入庵堂,去落髮剃度,因為母親已抓住她的肩膀,含淚道:
“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就準備瞞著我,這樣出家了嗎,啊?你說啊!”
果然,這一事,是瞞不過母親的。
哪怕,她早前曾修書告訴父親,讓父親代為瞞著。
可,父親顯然是不願意去瞞著的。
現在,她能說什麼?
她什麼都說不出口,看著母親的淚水,一下下地砸在她的心口,真的很疼。
母親從來是好強的,面對一切,都不會哭的好強,可這一次,她的所為,終是傷透了母親的心吧。
太傅夫人見她不說話,轉而哭著望向翔王:
“王爺,您因著軍務,常年不在王府,同為坤國的子民,我沒什麼好怨您的,可時至今日,您的王妃要落髮出家,這樣的事,您就不阻一下?若傳了出去,讓人以為是王爺待王妃不好所致,也有損王爺的聲威啊!〃
“本王,確實待王妃是不好的。”
翔王並不否認地說出這句話,卻是讓太傅夫人一怔的:
“雖然,本王來此,卻也是不想看著王妃出家,但,本王更願尊重王妃的意思。”
“尊重?王爺,您的心,可真是冷啊!我女兒有哪點配不上王爺,王爺非要這樣去說?還是——我女兒礙著王爺什麼了?”太傅夫人氣極,咄咄地逼問。
天下的男兒,果真是一樣的!
這男尊女卑的世間,註定,女子便是要受了委屈都說不得,僅能選擇委讓嗎?她的念念,念念啊!
“娘!這件事,和王爺是無關的!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