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舌撟不下。
“王爺”,馮慎問道,“怎麼了?”
肅王指著小店道:“這裡……這裡就是本王初識繡孃的那家客棧啊!”
“什麼?”馮慎吃驚不小,“這便是那家野店?”
“錯不了,”肅親王篤定道,“這土坯牆,還有門口這株歪脖柳樹……沒錯,就是那家客棧!”
“這其中定有蹊蹺,”馮慎轉即道,“王爺您先退後,由卑職上前叫門。”
肅王點了點頭,讓到一旁。馮慎抓起院門上染鏽的鋪首銜環,用力地敲打起來。
叩了半天,裡面有了動靜。沒一會兒,便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是什麼人啊?”
肅王剛要開口,馮慎趕忙擺手止住。“店家,我們是投宿的。”
院內那人咳嗽幾聲,仍是沒有開門。“客官對不住,小店已滿客了,要不……你們去別地兒轉轉?”
“這附近皆無人家,叫我們去哪裡轉呀?”馮慎央道,“店家,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