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叫不過如此?”
“裝的。”溫夏越來越惜字如金了。
人家一般是慢熱,他這屬於快冷。正常情況下,出來玩,前半個小時溫夏還會說幾句話,到後面基本上就只會蹦兩個字出來,最多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他就昏昏欲睡了。
沒人知道溫夏一天需要睡幾個小時,10個?15個?甚至20個小時?
“你說裝的,我絕對相信!”溫夏嘖嘖道。論裝,沒人比溫夏更會裝了,明明最有錢,卻在他的辣椒直播上註冊了個使用者名稱叫“我沒錢”。
“嗯。”溫夏已經開始眯上眼睛了。
而另一邊,溫夏發現林晨陽和晨陽已經躍躍欲試要去飆車了。
“我有個更文明的比賽方式,你們倆要不要試試?”溫夏忽然眼珠一個滴溜,冒出了一句。
“你還能有什麼方式?比賽艹女人,你這全型別通吃的主,我們都比不過你。”晨陽這會兒還頗有些視林晨陽為情敵的趕腳,非要跟他比了。
“雖然跟女人有關,但這一次絕對文明。”
“那你說說看。”林晨陽其實也想轉移話題,雖然他還不至於愛曹妞姿愛得死去活來,但若是曹妞姿最後被晨陽給上了,那他在這個圈子裡還有什麼臉面?
“我準備在我的辣椒直播上舉辦一個‘親密對對碰’的選秀活動,評選出親密度最高的五對土豪和主播,線下互動。到時候搞一個超奢華的趴。”
“親密度?”晨陽略作思考道,“你那辣椒上的親密度不是要拿錢砸出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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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張老師這麼一說,幾個和他平時關係要好的同事打趣道,“我說張老師,你可別和人家孩子比,人家孩子的可塑性比你強。”
“就是啊張老師,您這話說的我也可不同意了,你還別瞧不起孩子,就孩子這點兒功力,您還不見得有。”
“剛才那兩句是唱在調上了,可是其他的也不見得有調。”
“你們怎麼說話呢?張老師這次好不容易唱對了,你們還這樣說,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張老師回擊道,“滾犢子,一個個的,我唱的跑調,你們唱的好?去了ktv一個個鬼哭狼嚎的,我以前不張嘴那都是給你們留面子知不知道。”
周圍的幾個老師都笑了。
當然,這笑容中也僅僅是對張老師這個牛逼吹的毫無根據的善意笑容。
畢竟這張跑調的名字可不是瞎叫的,毫不誇張地說,張老師的音痴已經讓ktv遞話筒這一行為從謙讓的美德淪為了報復社會報復人類的陰暗面。
幾個老師說說笑笑的在前面看著。
就在這時,從人群最外面傳來一整騷動。
張老師他們幾個順著騷動的來源看過去,校長他們走了進來。
“校長。”
“副校長。”
“主任。”
“副主任。”
一路打著招呼,校長和幾個領導都站在了最前面。
三年三班。
今天的排練已經進入到尾聲,悠揚的歌曲從班級裡傳出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惟有別離多。
隔著玻璃,能到看孩子們搖頭晃腦的樣子,雖然現在還沒有一個正兒八經的伴奏,但就這首曲子來說,即便沒有伴奏,孩子們已經唱的非常好了。
好幾個音樂老師也過來了。
但因為前面有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