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永無止境的毒品戰爭的‐部分,而相伴產生的效果,我只能說,就是讓毒販隨時覺得不方便,於是他們都儘快跑去買行動電話,讓這個城市其他每個人的生活品質有一些輕微的、但一去不復返的下降。
我在錢伯斯街上一個西印度口味的午餐廳吃了一盤雞肉乾加豌豆和米飯,然後走回沃思街惠特菲爾德的辦公室大樓。已經過了五點,所以我得跟樓下的警衛登記,我在登記本上隨便畫了一下,然後乘電梯上樓。那間律師事務所的燈還亮著,我匆匆走過門前看了一眼,還有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在辦公,其中兩個認真的在電腦前工作,另一個在講電話。
我並不意外。律師一向工作到很晚。我走到走廊盡頭,試試男廁的門,鎖上了。那道鎖好像不是太難開‐‐畢竟,那只是用來防止流浪漢跑進去,而不是要保護珠寶皇冠的。可是另一方面,如果我打算非法進入那個辦公室,那麼我就該找個比廁所好一點的地方,好消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
在走廊的另一端,我發現了一個利蘭&iddot;巴里什先生的單人辦公室。他的名字漆在霧光玻璃上,底下還有&ldo;顧問&rdo;兩個字。門鎖看起來是整棟大樓原來裝的,用把萬能鑰匙就能進去。多年來我的鑰匙圈上都有兩把萬能鑰匙,不過我也想不起來上回用到是什麼時候了,但是我試了大的那把,結果把門鎖開啟了。
我進了門,看起來巴里什沒在裡頭,也沒人等著要諮詢他。辦公桌上除了兩本雜誌外,一切擺放得整整齊齊,雜誌上的灰塵,看起來積了有兩個星期了。還有一個玻璃門的書櫥,裡頭又只放了幾本雜誌,還有八九本平裝的科幻小說。書桌旁一張有腳輪的木頭椅子,以及一張厚厚的安樂椅,上頭有貓爪磨過的痕跡。灰棕色的牆有一些長方形和正方形的淺色印子,顯示前任房客掛過畫或畢業證書。巴里什自己既沒有重新油漆,也沒掛上自己的東西,連個日曆都沒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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