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家主聞言,頓時嚇得面無血色,他們都是商人,由於聯姻的關係,與龔家在生意上或多或少都有著聯絡,如果那些生意出了什麼問題的話,他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告訴本官,你們是否有生意上的往來?”仇恩見六人都不開口說話,面色一沉,厲聲喝問。
或許是由於太過緊張,跪在前排中間的那名家主用手一捂胸口,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仇恩的眉頭微微一皺,衝著那名家主揮了揮手,幾名軍士立刻走過來,將其抬出去救治。
剩下的五名家主沉默不語,仇恩也不開口,拿起一旁的茶杯漫不經心地喝起茶來。
“看來你們是準備頑抗到底了!”等喝完了杯裡的茶,仇恩見那五名家主依舊處於沉默中,一聲冷笑,“來人,大刑伺候!”
“大人,小民雖然與龔家做過生意,但那只是生意上的往來,私下裡與他並沒有任何瓜葛。”一名家主反應了過來,連忙衝著仇恩喊道,另外四名家主隨即附和,紛紛與龔家撇清關係。
“有沒有瓜葛,等下上了大刑就知道了。”仇恩瞅了一眼跪在那裡的五名家主,嘴角流露出了一絲獰笑,“此案乃是欺君大案,沒人能救得了你們,本官勸你們還是老實交代,以免受那皮肉之苦!”
他的話音剛落,周圍的軍士一擁而上,將五名家主綁在了一旁的五根木樁之上,上身的衣服被扒掉,五名人高馬大的壯漢手裡握著皮鞭,面無表情地站在了他們面前。
“幾位身驕肉貴,本官再問你們一次,你們是招還是不招?”仇恩走到五人的面前,冷冷地望著他們,雙目寒光一閃。
“大人,冤枉呀……”五名家主立刻高聲喊起冤來,一個個面無血色,神情惶恐。
“哼!”仇恩不屑地冷笑了一聲,衝著五名家主揮了一下手,“看來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的話,你們是不會說實話的。”
那五個拿著皮鞭的壯漢見狀,手起鞭落,五條皮鞭相繼重重地抽在了五名家主的身上。
五名家主頓時淒厲地慘叫起來,他們平常養尊處優慣了,哪裡受過這種罪!
啪啪……
皮鞭此起彼伏地落在五名家主的身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五名家主的胸口上立刻皮開肉綻,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鞭痕。
五名家主慘叫連連,鬼哭神嚎,不停地向仇恩求饒著。仇恩則冷笑著站在那裡,對五名家主的哀求視若無睹。
片刻之後,一名軍士忽然急匆匆地走了過來,在仇恩的耳旁低聲說了幾句,仇恩的眉頭微微一皺,一抬手,“停!”
“你們誰是石文?”五名壯漢聞言,收起了皮鞭,仇恩望了那五名喘著粗氣、神情驚恐的家主一眼,開口問道。
“啟稟大人,小……小民便是石文!”一名綁在最右邊的中年人聞言,緩緩抬起了頭。
仇恩打量了石文一眼,一揮手,兩名軍士就將石文從木樁上解了下來,架著雙腿發軟的他來到了一旁的一個桌子面前。
“將你與龔家的關係寫下來。”仇恩讓人拿來了筆墨紙硯,往石文面前一推,面無表情地說道。
石文雖然心中感到疑惑,但此時已經顧不上許多,於是忍著胸口的疼痛,將他與龔凡的結識、交往的經過都寫了出來,都是一些生意上與人際關係上的往來,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簽字畫押!”石文寫完後,仇恩看了一遍,將紙張往他面前一拍,沉聲說道。
“你可以走了!”等石文簽字畫押完畢,仇恩將紙張收了起來,衝著他擺了一下手,“不過在此案未了解之前,只能待在家裡,否則視為潛逃!”
“大……大人,小……小民可以回家了?”石文聞言怔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