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都是我們家小花沒這個福氣。”
一家人眼淚漣漣中,陳二嬸醒了過來,伏秋蓮牽著辰哥兒走了過去,讓辰哥兒給陳二嬸見禮,伏秋蓮是一臉的慚愧,“為了我們家的孩子,小花她……二嬸您放心,以後您家的事就是連家的事,旦凡有事,我和相公都絕不會推辭。”
“連太太您嚴重了,這是我們家小花的命,我們只能說命苦,誰也不怪,真的不怪你。”要說一點怨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可怪麼,你真的能怪誰?再說,人家一縣之尊,全家出動來到他們家道歉,道謝,他們還能要怎樣?
若是換個不講道理或是略為囂張些的縣令。
他說不定還會反過來治你家沒有看護好的罪責!
這事,誰說的準?
人死不能復生,小花即是救下辰哥兒,那麼,她死了,她們這些家人就只能認!伏秋蓮覺得有些累,只能坐下來,辰哥兒的情緒還是沒有恢秘,除了她誰也不怎麼靠。
看到她坐下來,就那麼偎著她的身子不動。
劉媽媽看向伏秋蓮,“姑娘,管家把東西拿過來了。”
伏秋蓮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她抬頭看向陳二嬸,“二嬸,小花是因為我們家這小子才出的事,你放心,這個仇咱們是一定要報的,過幾天抓到了那一夥人,肯定和你們一家人說。”
陳三哥粗聲粗氣的聲音響起來,“到時侯你叫人喊俺,俺把他的皮給剝了!”
“不許逞能。”陳二嬸瞪了眼自家三兒子,回頭衝著伏秋蓮嘆了口氣,“連太太,您和連大人都是好人,真的,這就是好人有好報。”只是老天爺保佑了他們家,卻可憐了她的女兒!
“花兒這事,二嬸看怎麼處理?”
聽到說這個事,陳二嬸眼淚又掉了下來,“花兒是個孩子,又沒有定親,就這樣好端端的沒了,是不能進祖墳的,只能,只能找個地方埋了——”
心疼呀。
白髮人送黑髮人吶,誰不難過?
活蹦亂跳的女兒才還好好的,一下子就沒了。
甚至連家裡頭的祖墳都不能進去……
劉媽媽也跟著紅了眼圈,不是不為那個孩子難過,可到了現在,她除了同情這一家,慶幸辰哥兒還活著,更多的是真心的感謝那個孩子,所以,她和自家姑娘一樣,都樂意給這個小姑娘後事辦的好一些,再好一些。
她看向陳二嬸,“剛剛我家大人吩咐了,已經請人去城裡買了最好的棺木,然後,我家太太讓人去備了最好看的衣裳,還有首飾,至於地點,我家大人也請人看好了,就在咱們村子北面不遠二里的那個小樹林處,請人看過了風水,說那處是極好的,墓碑也刻好了,您看您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們家大人和太太能辦到的,一定辦。”
“這怎麼可以,不成的,不成。”說話的是陳二叔,他才也是想著過來和陳二嬸商量女兒的後事,沒想到就聽到這麼一番話,他的頭搖的撥浪鼓一樣,“我們家的丫頭,怎麼好讓連大人破費?我們家自己個兒能辦好的。”
“您這是什麼話,她拿命救了我們家哥兒,我們家哥兒又喊小花姑娘一聲姐姐,難道,我們家給這孩子辦個後事出點錢都不成麼,您呀,就別推了,咱們就這樣定了。”
劉太太也覺得陳家是個不錯的人家。
換做別的人家,說不定就獅子大開口,不要臉的往狠裡要錢了,這樣看來,她們家哥兒的命那就是好!
在田屯村裡長的調停下,這事依著伏秋蓮的意思定下來,田屯村的里長把陳二叔拉到一側是這樣勸的,“我說你這伢子是傻啊,咱們家的娃救了他們家娃的命,他們出點錢辦些後事咋的了,再說,咱們又沒有和他們多要錢,這好歹是娃的一條命!”
“哪能這樣呢,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