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俺來辦。”
反正是不管里長怎麼說怎麼勸,陳二叔就是咬定了這麼一句,聽的里長想踹他,最後狠狠的跺下腳,“你個二小子混吶,他可是縣令大人,你要是一句話不讓人家幫忙,你說,對方心裡要是存了個疙瘩,以後不來咱們村,怎麼辦?”
“我——”
“聽叔我的話,這事叔拿主意了。”田屯村的里長上了年紀,花白鬍子,比五十歲的陳二叔還要大上一截,又是佔著輩份高,就這麼直接的定了下來,有他這麼一說,陳家就是反駁也沒啥可說的了。
三天後,把小花送走,伏秋蓮自是對著陳家一番感激,知道這個時侯不宜提什麼報答,酬謝,便和連清商量了下,待到過個十天半月,讓陳家的人緩緩情緒,到時侯再給陳家送些錢財等物,太多了那一家人估計也不肯定。
但要是一點不送,伏伏蓮也覺得心裡過不去。
所以,還是要走一趟的。
半個月後,伏秋蓮便把這事交給了劉媽媽,臨行前她再三的叮囑劉媽媽,一定要恭敬,客氣著些,不管如何,要把東西給陳家放下來,讓他們收下。
這些東西自然不能和小花的命相比。
可還是那句話,多少是她的心意。
儘管曉得陳家不會輕易的收,劉媽媽到了陳家,看著這一家子的人,還是覺得有種無力感,這些人是,他們嘴裡都說著不怪,可表現出來的那種淡淡的隔閡和疏遠卻讓劉媽媽敏感的感受到,心裡嘆著氣,這是還在怪她們家呀。
當劉媽媽把東西拿出來時,陳二叔便黑了臉,“劉媽媽,我們家不收這個,您趕緊拿回去吧。”他說了,女兒的事那就是他們陳家的命,是他女兒的命,他不怪誰的。
之前小花的後事,連大人花了不少錢。
現在他哪裡能再要人家的東西和錢?
“陳二叔,你看,這也不是別的,是我家太太聽說她二嬸身子不好,特意送過來的一些藥材,真的,是熬藥湯煎了喝的,只是補身子的,真不是什麼貴重的物件兒。”
“真的?”說到藥材,陳二叔心裡總算是動了一下,也抬起了頭,自打女兒走後,自家那個老婆娘想不開,背後裡不知道哭了多少場,那眼淚呀,掉的嘩嘩的。
這才多久呀,好好的人就成了半個廢人。
瘦的快成了皮包骨,風一吹就倒似的。
他們家裡不知道有多愁,這會聽到劉媽媽的話,陳二叔心頭就是一動,“這真是藥,能,能治好我婆娘的病?”
“這呀,是藥,也不是。呵呵,你呢,每天讓人煎了熬碗粥,給她二嬸喝下去,連著喝上一段時間,到時侯呀,肯定不用藥也是好的。”
“真,真的喝了這個不用再喝藥?”
“那是自然的,您還不知道吧,我家太太可就是一名大夫,本事呀大著呢。”劉媽媽順便把自家姑娘扯出來掛大旗,最後把個盒子放下來,看著陳二叔陳二嬸道,“這是一些吃的,也不是什麼稀罕物,是我們家太太酒樓自家做的,給你們一家嚐嚐鮮。”
是幾盒糕點,陳二嬸便笑笑,“連太太有心。”
待得從陳家出來,劉媽媽揉著眉心,上馬車,“趕緊走。”
陳家,收拾東西的陳家大兒媳婦一聲驚呼,“娘,娘,這,這下面——”下面的話她有些說不出來,捂著臉,一臉的不可置信,天吶,這些,這都是銀子?
這麼多,銀光閃的她眼都花了。
這得有多少呀?
陳二嬸過來一看,嚇的臉都白了,“這是哪來的?”
家裡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銀子?
“娘,這個盒子是連家那個媽媽送過來的,難道,是連家的銀子放在這裡,忘記拿出去了?”陳二嬸想了一下,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