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玉禾就這樣紮了。 赫爾曼手握了握,到底忍著沒說話了。 蘇玉禾當他是緊張,邊捻針邊說哈:“教授是第一次來華國?” 赫爾曼:“許多年前來過,不過都好久了,都不認識地方了。你這是去哪裡學的?” 蘇玉禾略微想了下,就知道他問的是中醫:“以前拜了師傅。” 赫爾曼:“就是老師?” “算是吧。” 其實在涼亭扎針不是什麼合適的環境,不過也湊合了。 這針扎完,赫爾曼只有一點點感覺,就是好像突然擔子輕了一下,他無法形容,卻有些沒來由地高興,直覺蘇玉禾這次能給他把這個毛病治好! 蘇玉禾取完了針:“教授在華國的時間,還有七天吧?這七天,我日日給您扎一套針,再配上藥,如果您回去不再進行高強度的工作,多放鬆些,頭痛就能少犯了。” 赫爾曼微笑:“我記下了。我現在的工作已經很輕鬆了,只是在校園裡當講師,指導作業。” 他說:“我今天來找你,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蘇玉禾以為看病就是正事了呢,現在看來,接下來的話,才是重點? 她把全部針收起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赫爾曼笑著:“蘇黎世和協和有交流生協議,你要不要考慮來蘇黎世?我可以收你為學生。” 蘇玉禾再次被震驚,這一次腦袋裡直接就漿糊了。 整個人有些暈乎乎的。 赫爾曼是看中了她哪點兒? 雖說是給他扎針了,但是這一套針下去,起碼到晚上才能看到療效,再不濟,也得等到下一次或發頭痛的時候。 也不知道她治療的怎麼樣。 現在就邀請她去當交換生?喜歡七零小神醫,硬漢心尖寵()七零小神醫,硬漢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