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則恨不得取代他的位置為佳人效勞。
兩人像是發光體,一個高挺俊偉,一個豔容無雙,遠看是幅謫仙畫,近瞧猶如天神下凡,一舉一動都散發著沉靜的鋒芒,雖然他們之間夾帶著大量煙硝味。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她撿拾他說過的話原封送回。
他會意的勾起唇。“那晚在PUB的那男人做了什麼事,讓你損失一瓶酒。”
“客氣了。我本來想打扁他的鼻頭,可借準頭偏了。”她不當—回事地喝湯。
“嗯,這麼簡要?”他挑明瞭要知曉內情,他要一步步沁入她心,一舉掠奪。
“幹麼,想替他報仇呀?”組成失敗者同盟國。
“不,是預防重蹈覆轍,我在追求你。”他把“追求”兩字說得太流利了,引起她的不快。
海棠玉笑臉一揚叉起鮮肉餃。“風大的時候要記得關窗,小心吹走了你的輕言。”
“你還沒告訴我呢!親愛的海棠。”白禹軒橫過桌握住她的肩胛骨施壓。
“親愛的軒,你靠太近了。”一根木製小叉一刺,快而無情。
他及時一縮免去皮肉遭殃。“謀殺親夫呀!”
“等你有幸成為我的夫再說,披著人皮的禽先生。”夫若輕佻照殺不誤,男人不再是女人的天。
天出頭是夫,夫添一撇是失,若隨便加個人成快,註定要失去打回原形,天仍在天。
“秦先生?”
“禽獸的簡稱,很親切吧!”多好的一餐,燈光美,氣氛佳,餐點滿足口欲,除了一盞多佘的日光燈。
她沒被追殺真是二十一世紀的奇蹟。白禹軒苦笑自己身價大跌。“你不想說?”
“幹篇一律的老調,自以為是的男人大多了,喜歡在女人身上標價錢。”她譏誚地瞟了他一眼,暗示他是同類人。
“他做了什麼?”那個人他認識,宏開資訊顧問公司的人事科經理。
“挺平凡的,出場一夜多少錢,他要包下我。”她無所謂地大啖雞腿。
“所以你砸了他。”嗯哼!想搶他的女人?白禹軒眼底一閃精光,勾起陰色。
“那是其後,他說了一句婊子裝清高,一百萬買你們三色美女,接下來是讓人不堪的淫語穢詞,我一火就抓了個東西敲,你知道PUB裡酒瓶多嘛!”
挨砸的那人算是“君子”,只在口頭上顯淫功,剛開店時期,不長眼的客人借酒裝瘋上下其手,以為她們三個初出社會的小女孩好欺負。
結果是踩到燙紅的鐵板,在母獅發威後落荒而逃,在醫院躺了十天半個月,發誓再也不喝酒。
“寶貝,你砸輕了,下回我買打鋁棒送你。”人事科經理呵!打雜的工作較適合。
都是垃圾。
拭拭唇的海棠玉示意餐廳經理打包甜點。“請別當我是殺人犯。”
如果是他就另當別論,她已想好棄屍地點。
“怎好勞佳人親自動手,我來效勞。”她的氣色好極了,填飽肚子好戰鬥。
海棠玉正要起身離去,一個旋風似的人影突然衝了過來,嬌滴滴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來人不待招呼就往白禹軒大腿坐了下去,二度重創他的男性雄風。
“軒,人家好想你哦!你怎麼好久都不來找我?”她的好久不過是自數日前起算,在實物間。
“下去,雪莉。”天呀!他真的會不舉。
“不要啦!人家就是要黏著你嘛!”雪莉嘟著嘴裝媚態,以示威眼神瞪向海棠玉。
他真不幸。“白總裁豔福不淺,女友美麗又大方,真叫人羨慕。”
“她不是……”他極力要澄清,偏偏那地方疼得無力去推開雪莉。
“我瞭解、我瞭解,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