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小姐是當紅名模,你們的戀情仍在保密階段。”海棠玉故意壓低聲音,維持神秘。
雪莉見她無爭寵之意大為放。“小姐貴姓,你和我的軒在談生意嗎?”
“敝姓海,我們在洽談酒的進出口生意。”愚蠢的女人,你的軒快不行了。
可憐的下堂婦,不知輕重。
“海小姐用完餐了吧?”雪莉的問話很明顯,趕人了。
海棠玉優雅的站起身,接過經理打包好的甜點,無視白禹軒的警告眼神,做了一個完美的退場。
“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其實我喜歡的物件是女人。”
臨走前,海棠玉以挑釁的目光做了件驚人之舉,當眾吻了雪莉十秒鐘,然後在眾人錯愕的眼光中,從容不迫的離開,氣得白禹軒強忍住不適,推開雪莉站了起來。
“你給我站住。”
海棠玉回答他的是一記燦爛如陽的笑面,囂狂地豎起中指一比,若無其事地招來計程車,揚長而去。
第五章
他真的會不舉。
剛從雪莉住所敗興而歸,白禹軒不由得發出咒罵聲,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居然早洩。
在受了海棠的刺激後,他想試試那話兒還管不管用,當雪莉開口邀約便一口答應,兩人驅車準備到她天母的別墅中雲雨一番。
兩人的前戲進行得很順利,一切都在掌控中,偏在他一舉準備直搗黃龍之際,想起那頭母獅子嬌豔的笑容,熱流霎時一古腦地直洩千里。
她當是自己魅力無窮引他失控,復賣力地引誘他,意圖重振他的雄風。
但他清楚得很,自己的身體有了自主意識去排斥,好像被下了蠱似地獨鍾一人,讓他懊惱得想殺人。
她的影像一旦烙了印就難去除,非要糾纏他的身和心。
是戀眷吧!他想。
當初的狩獵心態已變質,發酵到一種他不敢去探究的物質,有點黏,有點稠,有點發熱,一念及便有種渴望在推動酵母迅速發脹。
她不再是挑戰,而是更深一層地讓他想擁有,連靈魂本質都佔有。
她的美麗,該由他獨得。
“禹軒,打賭輸贏是小事。送掉你珍貴無比的黃金命根子,可會傷透花兒們的心。”
隱約的竊笑聲不懷好意,存心是來看笑話而蹺了個班,檢視他的戰力損失,評估可否再遭重擊,接著來個雪上加霜,落井下石。
方地秋的目的很明顯,就是來嘲笑兩個出師不利的好友。
美好的生活俯拾可得,偏要去招惹些奇怪的花,什麼海棠、夕霧的,攻瑰不好嗎?嫌豔多刺還有清純可人的百合,不然幽靜的蘭也不錯,百花環伺任君摘。
像那朵曼陀羅多高傲,一副男人都是狗屎的模樣就不討人喜歡,讓人看了想扁。
“閉上你的狗嘴,我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他缺沙包練拳,人肉更好。
“何苦為了名不見經傳的女人煩心,待會到俱樂部逛逛,挑個伴去黴氣。”瞧他一身傷,從舌根到命根。
“你當我是發情的種馬呀?關上燈是女人即可。”白禹軒沒好氣的一吐怨氣。
方地秋揚眉輕笑把玩著鎮石。“花心大少很反常哦!這不像你會說的話。”
“因為我腎虧改吃素,得了吧!要笑趁早。”好讓他揍一頓。
“我今天出門拜了菩薩,她指示我諸事不宜,所以先存著。”
他不會在風口點人。
慾求不滿的男人是顆不定時炸彈,明哲保身是生存之道,否則萬一不小心惹火上身,豈不欲哭無淚。
白禹軒挑眉一嘲。“你最好掛尊大佛在胸前,也許能保你平安。”
“有呀!我戴了,老人家的心意。”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