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將軍隊開入馬其諾防線,這樣完全以防守為主的打法,想要克敵制勝,怕是很難。”吳佩孚說道。
“所以我們不能學法國人。”蔡鍔又看了看楊朔銘,笑著問道,“是不是?瀚之?”
“沒錯。”一直沒有說話的楊朔銘微笑著點了點頭。
“蘇聯這一次沒有了後顧之憂,將要全力圖謀我國了。”曹錕想到蘇聯可能向中國發起的進攻,一時間不由得憂心忡忡。
“咱們準備了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嗎?”蔡鍔看著曹錕說道,“他們不打咱們,咱們也要打他們。”
“是啊!不解決蘇聯這個心腹大患,咱們中國,終究是睡不安穩的。”蔣百里看了看大家,說道,“當然,還有日本。”
聽了蔣百里的話,大家一時間全都沉默了。
“蘇聯在圖謀咱們之前,還有一場仗要打。”楊朔銘說道,“所以,咱們也抓緊時間吧。”
1939年12月20日,芬蘭,雪原,火車站。
一隊蘇軍士兵正站在一長串軍列的旁邊。他們剛剛接到命令,必須將槍和揹包按堆放在鐵軌旁。時間已到了中午12點或者1點左右。一位軍官正嚼著他從自己揹包裡拿出來的一點食物。好像他的動作是某種訊號,士兵們都拿出了自己帶的乾糧,一些人甚至狼吞虎嚥地迅速吃下了平日兩頓的口糧。有人注意到了這一切,用嘲諷的口氣說道:“好的,你們把自己的東西都吃掉好了,因為還有一星期你們才會領到下一次的口糧。”
聽到他的話,幾名新兵的臉上現出了遲疑之色,他們想了想,將自己的口糧收了起來。…;
此時這些蘇軍士兵已經在寒風中等待了兩個多小時,嚴寒已經讓他們開始感到它的威力。他們在鐵軌邊跑跳著,互相開著玩笑並原地跺著腳,有一些人拿出紙來開始寫信,儘管他的手指已經被凍僵而無法拿筆了。另外一些人則開始觀察車站上的情景來打發時間。
滿載著作戰物資的火車不停地穿過車站,將車站變成了一個擁堵不堪的場所,各種各樣的車廂綿延近一公里。一切都是雜亂無章,車站的管理看起來也是同樣的一塌糊塗。軍列要出去時,只能轉到另一段鐵軌上,而在那些鐵軌旁也同樣站著一些不知從哪裡來的其他連隊。當列車來時,士兵們總是站起來讓出路來,結果幾分鐘之後,剛讓開的這列火車又掉頭折了回來。
旁邊的這列火車似乎已經永遠地停在了這裡。因為這列火車不走,站在它旁邊的蘇軍士兵們在車站的日子顯得更好過一些。因為他們可以藉著火車的掩護使自己活動一下凍僵的腿腳,一名士兵爬到停在身邊車廂的視窗向裡面望去。車廂裡沒有裝什麼牲口,整個列車滿載的是武器和彈藥。
天色漸漸暗淡,氣溫也驟然降了下來。為了打發時間,士兵們再一次開始吃自己的乾糧。夜色變得更暗了,但車站一點也沒有冷清下來,夜色中仍舊是穿梭不停的軍列。有的人看起來有些受不住了。他們把帽子拉下來蓋住耳朵,將衣領豎了起來,並走來走去好讓自己感覺暖和一點。
一位軍官看了看腕上的那塊帶著夜光顯示的手錶,表上的時間告訴他已經八點半了。然而登車出發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來了,他知道,上面不會讓他們在站臺上過夜的。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有幾個人拿出了睡袋,他們將睡袋儘量避開潮溼處,放在凸出的地面上;還有幾個人甚至睡到了正停靠著火車的鐵軌中間。
疲憊不堪計程車兵們現在不得不為自己找到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他們被要求不能離開自己的武器太遠,因此他們還是把步槍留在原來集中擺放的地方。現在車站上最好的露營的地方都已經被佔掉了,他們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就是睡到旁邊列車車廂下面的鐵軌間。士兵們曾經想到這列貨車的車廂裡去睡,但所有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