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戰友了。”
聽到他這麼說,張起帆不由得微微一愣。
“我是‘湖鶚’號魚雷艇上的魚雷手,”王永剛說道,“我們打沉了一艘日本巡洋艦,可惜魚雷艇也沒了。”
“我聽說過。”張起帆的眼中閃過敬佩之sè,“那一次打倭寇海軍,我們潛艇隊損失也不xiǎo。”
“你們打沉的都是大傢伙,我們沒法子和你們比。”王永剛的目光落在了“中國”號訓練艦上,不由得嘆息道,“咱們中國,什麼時候才能有和日本海軍一樣的大船啊!”
看著這艘美國人捐贈的訓練艦,王永剛發出了深深的嘆息。
中國多少年沒有建造新軍艦了,他已經不願意提起。
王永剛看著停泊在碼頭上“中國”號訓練艦,目光不由自主的現出了熱切之sè,
自從來到海軍,非閩系出身的他,便被打發到了魚雷艇上,一干就是七年,從那時起,他幾乎就沒再上過大艦,直到來到這裡之後,自己才有機會再次上到大型軍艦並出海。
“中國”號訓練艦並不能算是真正的軍艦,它是一艘排水量4700噸的渡輪改造而成的訓練艦,在委培協定簽訂之後,美國人在船塢裡又對其進行了大量的改造,以使其適合充當學校的遠洋訓練艦。
對於王永剛來說,能夠來到這樣的軍艦上,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
完成改造後的“中國”號訓練艦排水量為為4850噸,航速可達為25。2節,艦首和艦尾加裝了兩座單裝艦炮,兩側也加裝幾ménxiǎo口徑火炮作為副炮,以及多mén機關炮和機槍。
雖然在美國人眼中,這只是一艘不起眼的訓練艦,但如果放到中國海軍當中,卻無疑是令人望而生畏的龐然大物。
構成如今的中國海軍主力的四艘“海”字號巡洋艦,噸位尚不及眼前的這艘訓練艦。
“咱們會有大船的。”張起帆突然堅定的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王永剛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問道。
“楊將軍說過。”張起帆看著遠處蔚藍sè的大海,堅定的說道。
“楊將軍?”王永剛先是一愣,接著問道,“光復青島的楊朔銘楊將軍?”
“是。”張起帆點了點頭,“楊將軍讓我們來這裡,就是為了以後能開大船的。”
王永剛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沒有再問下去。
在他看來,這個開過潛艇的xiǎo水手應該還不明白,中國造船界目前的現狀。但此時的他不會想到,就在不遠的將來,他將親眼看到一艘艘艟艨鉅艦出現,而且他將和眼前的這位xiǎo兄弟一道,將以另外一種心情,走在鉅艦的甲板上。
北京,西苑,演武場。
一眾中**政要員頂著炎炎的烈日,站在一處土臺之上,舉著望遠鏡,聚jing會神地觀看著遠處的cào練。
在熱風捲起的黃土煙塵中,伴隨著軋軋的履帶聲響,幾輛坦克快速的前進到了一個位置,並排的停了下來,接著坦克炮塔上的雙聯裝火炮便噴吐出道道白煙,發出雷鳴般的轟響。;
看著遠處騰起的道道火牆,參戰軍陸軍第1師模範團團長——袁世凱的大兒子袁克定忍不住大聲的叫起好來。
“瀚之難怪能打得山東日軍屁滾niào流,有如此鐵甲戰車,何愁不勝!”袁克定放下了望遠鏡,轉身敬佩地對楊朔銘說道。
此時演習的坦克分隊繼續向前突進,一隊隊步兵則緊緊的跟在了坦克的手面,向前衝去。
“步兵和戰車的距離有點兒遠了,應該再近一些。”楊朔銘也跟著放下了望遠鏡,對袁克定和袁世凱的二兒子袁克文說道。
聽了楊朔銘的話,袁克定和袁克文都點了點頭,袁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