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因為我知道進去以後不會有好下場,可我必須進去,我有重要的話要對花潛說。
銀票領我進了喜堂,來喝喜酒的人,很多是花記在京城分號僱用的夥計們,大家幾乎都認得。
我低著頭走,仍然明顯的感到周圍氣氛的變化,本來說說笑笑的人們,忽然安靜下來,一道道目光刀子一樣射向我們這邊。
然後,悉悉簌簌的議論在人群中蔓延開。我能聽見他們在說什麼,無非是我這個無恥的孌童,出賣主人,還敢大搖大擺的回來。
抬頭看銀票,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在我旁邊了,忙四處張望著找他。
不知是誰,斜斜的自桌子下面伸出一隻腳來,我被狠狠的絆了一跤,撲通一聲摔倒,膝蓋嗑在地上,疼得眼前一陣發黑。
周圍傳來一陣訕笑聲,他們不知道真相,因此從心裡厭惡我。我覺得委屈,心和身體一樣疼,可我不能為自己辯解。
我親口在縣衙承認自己偷換“偉哥”,花記才得以擺脫汙名,現在若說出真相,傳出去,功虧一簣。
我手忙腳亂的想站起來,可越想站卻越站不起來,剛爬起一點又痛的摔倒,嘲笑的聲音越發放肆起來。
我急得不行,眼淚一顆一顆滴在地板上。我不怕嘲笑,我只怕花潛會忍不住,跑過來扶我。
這屋子裡肯定有錢誠的眼線,若花潛對我流露真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