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都是五大三粗、膀大腰圓的那種,他們的眼神裡盡是血腥和兇殘。
地下室的正中央是一個很大的賭桌,賭桌是那種非常粗糙的松木隨意搭成的,而且桌面漆黑骯髒,隱隱還有幾絲黑色的血跡。
發牌的女人是個很年輕的女孩,看模樣應該也就十六七歲,容貌長得挺清秀的,五官也端正,屬於那種小家碧玉型的曰本女孩。
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女孩身上穿得非常簡陋,披著頭髮,光著腳丫。
她下身是一條破洞的牛仔褲,從腰臀處的破洞可以依稀看到女孩下身穿的白色小褲子和那豐盈雪白的臀股。上身則是一件花布襯衣,應該是自家裁縫的那種,做工粗糙,穿在她的身上明顯要大了很多。腰間破了一個大大的口子,看那破口的樣子,應該是被菸頭燙的,女孩纖細的蠻腰露出一點邊角。
因為衣服太寬鬆,胸脯微微隆起著,給人的感覺就是平胸,不過,當電風扇的風吹在她的身上時,她隆起的部分就會展現出最完美的弧度,雖然沒有淺香這種奶牛級別的來得驚心動魄,但卻給人一種想要抓一把的衝動。
週末聽淺香悄聲介紹說這個女孩是岡山的女兒,看女孩的眼神不由多了幾分同情,他在心中感慨,唉,都是苦命人家的孩子。
除了負責發牌的女孩外,賭桌旁還坐著四個男人。
其中有兩個是黃頭髮藍眼睛的白種人,這兩個人就是岡山口中從美國過來的大老闆,另外兩個,一個是曰本東京都本地人,另一個則是華夏帝都過來的。
讓週末疑惑的是,那位從華夏帝都過來的男人他總覺得很眼熟,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這四個人無一不是一副高大上的打扮,尤其是那兩個美國過來的白人,一個穿白色西裝,一個休閒的明星打扮,舉手投足間,無不透著貴族血統才有的氣質,不過,很明顯,從他們的眼神裡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對那位身著唐裝的曰本男人非常忌憚。
岡山剛帶著週末和淺香進門,本來在安靜玩牌的四個老闆以及周圍沙發上坐著的保鏢、女人紛紛將視線投向週末這邊。
那位身著白色西服的白人眉頭微挑,用很標準的日語對岡山說:“混蛋,我們不是已經給了場子費嗎,你還進來做什麼?”
穿休閒裝的白人冷眼一掃岡山的女兒,邪邪一笑,說:“你們是不是怕我把你女兒輪了?”
不等彎腰駝背裝孫子的岡山回話,那位穿唐裝的曰本男人陡然冷眼一掃兩個說話的白人,兩個白人立馬啞口,在他們的臉上,滿是不能發作的陰狠。
頓了頓,唐裝曰本男人看向岡山,雖然眼神柔和了許多,但還是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尤其是他說話的語氣,陰冷如同地獄的魔鬼:“岡山,怎麼帶了兩個年輕人進來,你不知道我們玩牌最不喜歡的就是被打擾嗎?”
岡山立馬就慌了,當然,他的慌亂只是表現在臉上的,以他經營這麼多年地下賭場的經歷和閱歷來看,他是個死豬不怕滾水燙的人,怎麼可能放過能多收一分場子費的機會?
岡山彎著腰,一副差點就要下跪的弱懦模樣,他對那位穿唐裝的男人說:“小柳老闆,這兩位是東方大酒店織田老闆的女兒和侄子,也是熟客了,而且……”說到這裡的時候,岡山用眼角餘光瞥了眼周末手中擰著的麻袋。
小柳老闆?
咋一下聽岡山叫唐裝男人為小柳老闆,週末的腦中立馬跳出山口組的堂主“小柳村”這個名字。
難道會是同一個人嗎?
雖然還沒有和釋出殺手任務的買家那邊取得聯絡,但週末的心還是開始跳動起來,不由偷偷看了眼小柳老闆。
小柳老闆是個矮瘦的男人,約莫四十來歲的年齡,但從體形和外表看,小柳老闆給人一種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