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就好像是身患絕症或者大病初癒的那種人一樣。但是,他的眼睛非常鋒利,就好像刀子一般。
週末偷偷看他的同時,他也瞟向週末。
目光僅僅只是在週末的身上掃了眼,隨即,小柳老闆的視線落在週末手中擰著的麻袋上,再然後,他那刀子一般鋒利的視線落在週末身旁的淺香身上。
從小柳老闆的眼神裡,週末看到了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佔有慾,不止小柳老闆,那兩個白人以及帝都過來的華夏人也一樣,四個人八隻貪婪的眼睛就好似看到了美味佳餚的餓狼一般。
被四個男人這麼看著,淺香明顯感覺到不適應,她下意識地後退到週末身後,甚至還忍不住偷偷拉了拉週末的衣角。
將淺香慌亂的神色看在眼裡,小柳老闆的喉嚨微微蠕動了一下,末了,他突然笑道:“原來是織田老闆的千金和侄子少爺,既然如此,那就過來一起玩吧!”
說著,小柳老闆朝沙發上一名保鏢打了個眼色,那名保鏢立馬會意,搬了兩根老闆椅擺在小柳老闆身旁。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週末偷偷摸了摸淺香的小手手心,似在安慰淺香不要害怕,淺香微微點頭,當即,兩人上桌落座。
週末挨著小柳老闆坐,而淺香則挨著那位華夏男人坐在一起,男人很年輕,年齡應該不過三十二,而且長得很帥,穿一套很得體的灰褐色西服,從他坐著的高度來看,個子起碼和週末相當。
看得出來,這四個人中級別最高的就是小柳老闆,所以,週末坐在他身邊後就很善意地衝小柳老闆微微點頭,不刻意討好,也不故作姿態。
小柳老闆將週末一身農民工進城的打扮看在眼裡,面部半點表情都沒有,直接將週末忽略掉,甚至於,他還有些生氣,因為他本來是準備讓淺香坐他旁邊的,哪知道週末這個反客為主的小青年竟然先一步落座了。
既然都落座了,小柳老闆也不好再讓週末和淺香換座位,真要是那樣,那不是在表現他“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心思嗎?
“淺香小姐,我們玩的炸金花,底注是一萬日元,沒問題吧?”小柳老闆對淺香格外熱情,他忽略掉攔在他和淺香之間的週末後,含笑和淺香說話。
一萬日元的底注,折算成軟妹幣的話,相當於六百多的底注,和週末當初與張達賭的大小差不多。
淺香聽了這話,偷偷瞟向週末,見週末衝他微微點頭後,她才對小柳老闆說:“雖然大了點,但是這種賭法我和我堂弟還是可以接受的!”
說話的同時,淺香從女包裡掏出兩疊厚厚的日元,面值都是一萬的那種,很明顯,這些大額的日元不是淺香之前在atm機取的,而是提前就準備好的,因為當時取錢的時候週末就在她身旁。
淺香分給週末一疊紙幣,自己留了一疊,隨即又說了一句:“堂弟,你麻袋裡的錢可是咱們從家裡偷出來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拿出來賭,要不然我沒想向我爸交差的哦。”
淺香說話的聲音不大,一副和週末說悄悄話的表情,不過,很顯然她是故意虛張聲勢的,為的就是讓在座的老闆們覺得週末的麻袋裡全是面值一萬的日元。
“嗯?”雖然週末不知道淺香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此時當著其他人的面,他也不好過問,索性微微點頭,很配合地小聲說:“放心吧堂姐,我聽你的。”
一麻袋面值一萬的日元得有多少?那就是一千萬日元,六十多萬軟妹幣!
小柳老闆他們四個人自然聽到了週末和淺香虛張聲勢的交談,一時之間,這四個老闆興奮了,尤其是那兩個白人,看向淺香這位既漂亮又多金的白富美,兩眼都在冒光,恨不得當場就將淺香連人帶錢給收了。
“既然沒問題,那咱們就繼續玩吧!”小柳老闆自然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