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五十塊遞給週末,頓了頓,說。
“幹嘛?”週末顯然沒反應過來趙隆妃為什麼要給他五十塊軟妹幣,或者說,猜到了也在裝傻。
“房錢啊,當初我不是睡了你的床嘛。”趙隆妃解釋了一遍,說這話的時候,明眸忽閃忽閃的,似乎是想到了那離奇的一夜。
“我以為你要耍賴呢。”週末也不客氣,抬手就要借錢,不過,手剛抬起來他就後悔了,頓了頓,他訕笑著將手縮了回來,視錢如命的週末,突然破天荒地說了句,“這錢我不能要。”
“為什麼不能要?”趙隆妃愣了一下,轉而問週末,“對了,你剛才說謝謝我,為什麼?”
“對的,我要謝謝你,所以這錢我不能收的。”週末突然有些緊張起來,所以,手心暗暗攥緊,因為有冷汗,“上次我和人打架被警察局的人抓了,多虧了你幫助的。房錢五十塊,你隨手就能給我,可五十塊不夠我請你吃飯道謝的。”
“原來你就是……”小潔聽了週末的話,本來保持著不溫不火的表情的她突然吃驚地張大了小嘴,不過,趙隆妃眼角的餘光落在她身上時,她的下半句話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小潔也是個鬼靈精怪的女孩,衝週末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扭頭就出了辦公室,“那什麼,我去趟洗手間,你們聊著。”出門的時候,順帶把門給帶上了。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環境突然安靜下來。
之前週末也沒注意,此時覺得整個辦公室裡香噴噴的,全是趙隆妃身上散發出來的異香,很熱情的玫瑰花香水味,一如趙隆妃那前凸後翹到近乎火辣的身體,無時無刻不牽動著週末的男性細胞。
週末是個很小心眼的小青年,喜歡精打細算。
趙隆妃欠了他五十塊的房錢,而且這房錢還是週末臨時壓榨的,而週末欠趙隆妃的,那是趙隆妃把他從局子里拉出來的情,相比周末珍視的五十塊,這情,顯然重了幾十倍。
精打細算的週末尋思著能不能兩兩抵消,所以,他不願意接趙隆妃的錢。
“你想請我吃飯謝我?”趙隆妃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精光比周末之前看小潔的胸脯還來得濃烈,如同中了**彩一樣。
“是……是啊……”週末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衣兜,他想學小潔說那句“今天出門急,也沒帶什麼錢”來著,可人小潔的沒帶什麼錢是小兩千,而他的沒帶什麼錢就是小小的幾十塊了,差距太大,唯恐裝叉遭雷劈,週末攥著衣兜裡的幾十塊,頓了頓,說,“不過不是今天,我今天忙著呢,改天吧。”
趙隆妃哪知道週末是沒錢才這麼說的?
“你忙?我更忙!”說話間,趙隆妃手中的五十塊被她狠狠摔在週末懷裡,這以後,趙隆妃的溫柔細胞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女神經審訊犯了事的小青年。
一把將之前搬給週末坐的膠凳子拿到自己屁鼓後面,趙隆妃翹起個二郎腿坐在週末面前,頓了頓,鐵面無私地說:“說說看,你之前怎麼和我們的工作人員打起來了!”
“女神經!”週末看到一下子變了個人的趙隆妃,忍不住暗自嘀咕了一句。
“對的,我就是女神經!”趙隆妃的耳朵不是一般的好,“你這是辱罵我,是對我人格的羞辱,小心我把你揪到法庭上去。”
“呵呵!”週末淡淡一笑,說,“你是咱大康城的市長,萬萬人之上的土皇帝,走路都可以橫著走的那種,我是什麼?一小小旅行社上班的小小小人物,螞蟻一般的存在,別說我辱罵你,就是我讚美你,你也可以把我揪到法庭上或者局子裡。當官真好,你說我當初怎麼就不咬牙把高中讀完,然後考個體面的大學呢?”
“你……”週末的話,沒有一句是明著罵趙隆妃的,但那話中的刺兒是太尖銳了,把趙隆妃刺得七葷八素的,自從她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