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敢這麼對她說話的,週末是第一個。
週末頓了頓,不等趙隆妃說話,繼續說:“你說的沒錯,如果我之前不惹怒那個女人,她就不會動手打我,不動手打我,今天你就不會覺得丟臉了。”
“你之所以要叫我過來了解情況,是不是以為冤枉了那個女人?”週末字字如刀,鋒芒畢露,“那個女人上班時間用公家電腦上網鬥地主,我想諮詢她問題她卻說忙!你也看到了,是你自己說她上班玩鬥地主的,那你還找我瞭解個屁的情況?”
“週末!”趙隆妃怒了,一下子從凳子上站起來,氣得渾身發抖,衝著週末又吼又叫的。
趙隆妃的聲音太大,把小潔都引來了,女助手急匆匆地推開門,見週末和趙隆妃此時都瞪視著對方,如同一公一母兩頭黃牛要幹架。
“妃姐,你們這是?”小潔壓著緊張的心問了一句。
“沒你的事!”這話不是趙隆妃說的,卻是週末說的。一身老舊校服打扮的週末說這話的時候特有氣勢,如同這話是從趙隆妃口中說出來的一般。
小潔氣不過,自己怎麼著也是市長秘書,往哪站著不是個人物?可一想到週末和趙隆妃的關係,她就沒詞了,縮了縮頭,都沒和趙隆妃打聲招呼,扭頭又出了辦公室,不過,她這次沒敢關門,主要是怕趙隆妃被週末給欺負了。
“那什麼,妃姐,要是吵架的話,你們還是回去吵吧,這要讓張德帥他們看到,對您的名聲不好。”小潔退出門的時候,沒忍住,小心地說了句。
小潔說這話挺小心翼翼的,不巧的是,真被張德帥給聽到了。
要吵架回去吵?
敢情這小子還真是姓趙的瘋女人的小相好?
張德帥一陣頭暈目眩,扛著一根八百里加急買來的新老闆椅,走路都是踉踉蹌蹌的,如同喝了酒一般。
一想到自己之前才和週末過不去,張德帥急了,也不管週末和趙隆妃在辦公室裡“談情”還是“說愛”,一骨碌就閃了進去,因為趙隆妃此時身後就是一根膠凳子的,而週末屁鼓後面則空落落的,所以,張德帥原本為趙隆妃準備的老闆椅就自然而然變成周末的了。
“周……周……”張德帥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週末,叫小兄弟吧,他覺得不夠尊重,叫哥們他又覺得兩人年齡懸殊太大,所以,支支吾吾了半天,張德帥脫口而出,“周先生,請坐!”
週末也不客氣,都沒說聲謝謝,大大咧咧坐下,甚至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飲水機。
前幾天站在週末面前的高大上這下子淪為了看茶的小夥計,而且是特專業的那種,都不消週末開口,他一溜煙就跑去給週末倒了一杯涼茶:“周先生,您的茶!”
一旁的趙隆妃感覺自己被冷落了,開什麼玩笑,老闆椅不該是給我坐的嗎?倒茶水不該是先給自己嗎?
被冷落的趙隆妃將更大的憤怒發洩到週末身上,她打算好了,只要這小子說得不好,她就以一個騷擾工作人員上班的由頭把週末拉到局子裡蹲幾天。
“你剛說你來辦公廳是要諮詢那個女人問題,那你說,你要諮詢什麼問題。”撿起剛才週末說的話題,趙隆妃開始尋找其中的破綻。
週末心中好笑,這繞了半天,可算是繞到他需要的正題上來了,也不表露出自己的心思,週末輕啜了一口涼茶,擺出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我諮詢的,自然是需要城關部門才能幫忙解決的問題,難道我閒得蛋疼了去泡她?”
“嘿嘿!”趙隆妃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暗自歡喜,這個理由不錯,週末因為調戲城關部門的女職員被關局子。
週末不是趙隆妃肚子裡的蛔蟲,不可能猜到趙隆妃此時的心思,但是,看到趙隆妃那雙大眼睛裡閃動的狡黠,他就知道不對,也不賣關子了,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