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你會不得好死的!”彗雪怒罵,“我一定要讓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我一定要讓你後悔這麼對我!咳咳!咳咳咳……”
彗雪繼續一邊咳嗽一邊衝著週末咆哮。
“毛都快被拔光了還衝我吼呢,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週末說這話的時候,視線落在彗雪下身穿的那條黑色蓬蓬裙上。
之前週末已經把黑色蓬蓬裙撕破了大塊,此時,彗雪臀股之間包裹著的那條小內隱約可見,週末說這話的時候,乾脆將手伸向那條破開了大塊的蓬蓬裙。
“啊……”彗雪哪能不知道週末想做什麼,她嚇得驚撥出聲的同時,整個人連連朝後閃躲,因為她的脖子上被掐著的,想要遠離週末的手根本就不可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撅著屁股。
盡力撅屁股的時候,她的上身就會前傾。
整張臉幾乎都貼到週末的肩膀上了,她依然在盡力擺脫週末。
見彗雪的臉部完全貼在自己的肩膀上,坐在沙發上的週末順著彗雪的脖子看過去,能夠清晰地看到彗雪胸前的內衣罩子。
黑色的花邊罩子把彗雪胸前的隆起包裹得異常挺拔,因為彗雪是俯身弓著腰的,因此,那兩隻軟玉就越發地碩鼓,伴隨著彗雪的動作,左右搖擺。
週末閃電出手,一下子就將手伸到了彗雪的背心處。
拇指按住彗雪的背心帶子,食中二指輕輕一扣。立時,彗雪背心處的內衣帶子就被週末解開。
那件原本緊貼在彗雪的胸前、將彗雪的胸脯遮擋得嚴嚴實實的內衣罩子眼看就要脫落。
“啊!混蛋!”彗雪大驚失色,也不知道從哪生出來的勇氣,她單手扶住自己的內衣罩子的同時,另一隻手用力推週末的胸口。
下一秒,彗雪蹬蹬蹬朝後倒退,一直倒退到週末對面的沙發邊上她才停下來。
“你這個臭流氓!”彗雪單手捂著自己的胸脯,用非常警惕的眼神盯著週末看,與此同時,她匆匆將大腿上藏著的那把精緻的銀白色手槍拔出來,惡狠狠地對準了週末的腦門,“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一槍崩了你!”
“臭流氓?一槍崩了我?”週末依然端坐在沙發上,他甚至還有閒工夫從兜裡掏出一支菸點上。
深深地吸上一口,然後讓煙霧瀰漫開來,週末死死地盯著彗雪那衣裳半露的身體,半開玩笑地說:“第一,你別罵我是臭流氓,因為我還沒有做流氓該做的事情,如果你非要說我是流氓的話,我不介意對你做點什麼!”
“第二,你最好別拿槍對著我的腦袋,你要知道,你的子彈未必有那麼高的準度,別到時候沒把我的腦袋打爆,反而擦槍走火傷到你自己!”
“第三,我還是那句話,放了我的女人,要不然,我讓你陪葬!”
“你永遠都那麼霸道,對嗎?”彗雪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是一臉的苦澀,甚至於,她的眼中還有晶瑩在湧動。
“嗯?”將彗雪的神色看在眼裡,週末心中咯噔了一下。他現在是越來越搞不懂彗雪為什麼要千方百計地對付自己了。
週末可以肯定,是彗雪聯合天哥抓了唐紫煙不假。
而彗雪之前要自己來大世界夜總會,目的就是想用女色以及迷藥、“春”什麼藥將自己迷暈,然後再害自己。
可彗雪不知道,迷藥和“春”什麼藥根本就傷不了週末,所以,她失敗了。
可是,彗雪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難道僅僅只是因為閆青菜?看著彗雪那傷心的表情,週末敢肯定,彗雪的心中,一定恨死了他週末。
“我能弱弱的問一句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嗎?”想了想,週末乾脆挑明瞭說。
“因為你是我的仇人!”彗雪咬著牙,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