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意思啊?再說了,她也不認識祁寶寶啊,更不知道祁寶寶和週末之間的曖昧關係。
因此,柳文靜並沒有從沙發上站起來,而僅僅只是衝著祁寶寶的方向含笑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甚至於,柳文靜還將手中的一串羊肉串遞給週末,說:“週末,你嚐嚐這羊肉,可香了。”
週末正想和祁寶寶說話呢,柳文靜突然將羊肉串遞到他面前,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乾脆就傻笑,很純粹地傻笑。
“咦,週末,你怎麼不吃呢?”見週末沒接羊肉串,柳文靜有些疑惑,於是就抬眼去看週末,注意到週末這時候正盯著祁寶寶傻笑,她心中咯噔了一下,似想到了什麼一般,騰一下從沙發旁站起來,滿臉羞紅。
“表姐……”柳文靜看向芳芳,指了指祁寶寶,又指了指週末,再跺了跺腳,又羞又急的樣子,“她……他……他們……”
“文靜,祁總是我們老闆娘!”芳芳苦著臉提醒了一句,隨即看向女悍匪祁寶寶,很無奈地說,“祁總,我表妹,柳文靜。”
“柳文靜,文靜?好好聽的名字哦!”女悍匪祁寶寶眯著眼,眉兒彎彎的,踩著高跟鞋很高大上地朝沙發旁走去,自始至終,她的桃花眼都僅僅只是很友善很友情地盯著柳文靜,不過,坐在沙發上的週末卻能感覺得到,祁寶寶已經用她那雙動人的桃花眼將他秒殺了好幾次了。
“啊呀,文靜表妹,你好漂亮。”女悍匪祁寶寶來到沙發旁,自來熟地拉起柳文靜的小手,然後坐到沙發上,“文靜,坐唄,別客氣。”
“老闆娘啊?哦!好!好的!”柳文靜已經暈乎了,她到現在都還沒了解狀況呢,就這麼迷迷糊糊地被祁寶寶拉著給重新坐到了沙發上。
而且,柳文靜是挨著週末坐的,祁寶寶則是坐在她的右邊,也就是說,她柳文靜被週末和祁寶寶給夾在了中間。
坐在這樣的位子,柳文靜只覺得如坐針氈。
尤其是她覺得祁寶寶的美半點也不輸給她的時候,她就更緊張了,乾脆,她重新站起來,轉而很尷尬地坐到了對面沙發上。
直到這時候,柳文靜才開始在腦子裡過濾芳芳說的那句“文靜,祁總是我們老闆娘”的意思。
被柳文靜在心底稱為“劍仙男神”的週末是她表姐芳芳的老闆,而剛剛出場的大美女是她表姐的老闆娘,一個是老闆,一個是老闆娘,那他們是什麼關係呢?
柳文靜覺得她現在的腦子很亂,漿糊一樣,什麼也想不通,什麼也想不明白,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週末和女悍匪祁寶寶傻笑。
“來陪你表姐上夜班呢吧?”女悍匪祁寶寶落座後,自顧自地將柳文靜之前準備遞給週末吃的羊肉串拿起來,她對柳文靜說話的語氣非常溫柔,就好像柳文靜是她的親表妹一般。
說話的同時,祁寶寶將羊肉串遞向自己的嘴邊。
“是……是啊……”柳文靜機械式地回答女悍匪祁寶寶的問題,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得到,從女悍匪祁寶寶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讓人喘不過來的壓力,這種壓力讓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偷,是偷了女悍匪祁寶寶的東西被抓了現形的小偷,而她偷的東西,自然就是週末。
“男人喜歡吃羊肉,但我們女孩子多半不喜歡,聞不了那股子味兒。”祁寶寶僅僅只是將羊肉串拿到鼻邊聞了一下就重新放回了桌上,她也沒看週末,繼續和柳文靜說話,“對了,文靜,你喜歡吃羊肉嗎?”
“我……我……”柳文靜聽不出來祁寶寶為什麼要這麼問自己,她自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倒是一旁的週末,見女悍匪祁寶寶將羊肉串放回桌上後,他就直接將羊肉串撿起來,張嘴就吃,一邊吃一邊說:“寶寶,你說的對,我們男人就喜歡吃羊肉,尤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