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那股子味兒。”
“羊/騷//味?”女悍匪祁寶寶笑眯眯地看向週末。
“是啊,羊/騷//味!”週末也笑,不過,他笑起來給人老實巴交的憨傻感覺,而女悍匪祁寶寶笑起來卻給人一種非常輕靈的出塵感覺,“吃到嘴裡,回味無窮,滿口留香啊!”
說到這裡的時候,週末的吃相那叫一個**。
“那你喜歡濃一點的味兒還是淡一點的味兒,喜歡新鮮的羊肉味還是陳舊的羊肉味?”女悍匪祁寶寶繼續問。
“越陳,味兒越濃,我越喜歡,嘿嘿。”週末這時候已經將一串羊肉吃完了,又繼續拿出來一串吃。
“重口味的傢伙!”女悍匪祁寶寶突然笑了,笑得肆無忌憚笑得花枝招展的那種,甚至於,她還當著柳文靜的面輕輕地在週末的腰間捏了一把。
聽了週末和女悍匪祁寶寶對於吃羊肉的問答,柳文靜這個剛剛踏進社會的女孩兒都懵了,她完全聽不懂兩人說的話,不過,祁寶寶伸手在週末腰間捏了一把的舉動她還是看到了。
柳文靜的心裡很失落,彷彿她的芳心被輕輕揪了一下,雖然疼得不是很明顯,但是,卻疼得很真切。
“祁總,你們聊著吧,我該回去了。”乾坐了一會,柳文靜很幽怨地瞟了眼周末,然後說。
“別啊!”祁寶寶是真熱情,不是假裝的那種,打心底的熱情,她見柳文靜要走,一屁股就挪到柳文靜身旁坐下,“文靜,你表姐今晚上夜班,得明早才下班呢,你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地回去多不安全啊,幾萬就別回去了,和我睡唄。”
“這個……不好吧……”柳文靜不知道祁寶寶是真熱情啊,以為祁寶寶是有意為難自己,於是就求助一般看向一旁的芳芳。
芳芳哪能猜不透自己這個表妹是害怕祁寶寶啊?不過,她和祁寶寶共事這麼久,當然知道祁寶寶是什麼性格,既然祁寶寶都主動挽留柳文靜了,她自然不會拒絕。
於是,芳芳也坐到柳文靜身旁,說:“文靜,你別瞎想,我們祁總是好姑娘,你今晚就在這陪她唄。”
“就是就是!”週末的心裡跟明鏡似的,他也在一旁勸說柳文靜,“文靜,你剛才不是說你想來酒店上班嘛,正好可以趁著和寶寶同床共枕的機會說啊。”
“那……好吧……”柳文靜猶豫了一下,總算是答應下來。
當即,女悍匪祁寶寶拉著柳文靜的小手就上樓,臨走之前,她很隱晦地用力一腳踢在週末的小腿上,似勾搭週末一般。
看著一襲長裙的女悍匪祁寶寶和清麗脫俗的柳文靜雙雙進入電梯,週末的心裡那叫一個癢啊。
剛才女悍匪祁寶寶和週末的談話柳文靜聽不懂,可週末聽得懂啊。
女悍匪祁寶寶將羊肉比喻成女人,新鮮的羊肉自然就是柳文靜這個剛剛長成的小姑娘,而陳年的羊肉則是女悍匪祁寶寶這位熟透了的大姑娘。
女悍匪祁寶寶之所以對柳文靜這麼友好,甚至主動邀請邀請柳文靜留下來睡覺,就是因為週末說週末喜歡陳年的羊肉。
要不是週末這麼說,指不定女悍匪祁寶寶會做出什麼事兒呢。
祁寶寶和柳文靜上樓後,芳芳好奇地問週末:“老闆,你和我表妹什麼時候認識的?”
“就今晚。”週末指的是在醫院,但是,芳芳不知道啊,自然而然地以為週末說的“就今晚”是柳文靜來寶寶大酒店後兩人才認識的。
“老闆,我表妹的家境不好。”芳芳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要對週末說柳文靜的家境,她說,“我姨夫是農村的,我姨媽那會兒是大學生,教師專業,上我姨夫他們村支教的時候兩人就認識了,轟轟烈烈地戀愛,我外公外婆看不上我姨夫,說我姨夫窮,是個鄉下人,但我姨媽毅然揹著我外公外婆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