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喝醉了酒的人蠻力特別的大,不僅將她控制的不能掙扎,還三下兩除二的就剝光了她的衣服,對著八斤的口糧就用力的咬。
安婷婷又慌又急,推又推不開,躲又躲不掉,聽著衛生間裡嘩嘩的水聲,急的投降的說道:“別,別在這裡。”
許邵一邊將她抱起來一邊往房間去,將她壓在床上,才鬆開口糧,唇壓在安婷婷的鼻樑上,輕聲的說道:“老婆,這是洞房花燭夜呢!”
狠狠的胡作非為的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幾番後,許邵終於沉沉睡去,安婷婷扶著酸的不行的腰,忍著兩腿之間的顫顫,到了隔壁八斤的嬰兒房,輕輕的推開門,見保姆帶著他睡的正香,輕輕的掩上門,窩在了沙發裡,眼睛盯著米黃色的夜間燈,腦子亂的什麼都不去想的眯著了。
還沒眯著一會兒,就被八斤給哭醒了,傭人也被吵醒了,檢查了尿不溼都是乾乾淨淨的,對著扶著腰進來的安婷婷說道:“可能是餓了。”
安婷婷將八斤抱在懷裡,掀起衣服,八斤小嘴用力的吮吸了幾下,然後又哭了起來。
壞爸爸把他的口糧都吃完了,嗚嗚嗚、、、、、
最後,安婷婷只好兌了點奶粉哄著八斤喝,八斤喝了兩口覺得味道不對,鬆開奶嘴,嗚嗚的哭著,安婷婷心疼的掉眼淚,強著給餵了下去,怕八斤吵著傭人,抱回了房間,看著床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許邵,氣的對著他的身上捶了好幾下。
許邵只是嗯嗯了幾聲依然睡得香甜。
安婷婷被這麼折騰了一番,眼皮也已經控制不住的在打架了,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許邵早上醒來時頭疼的厲害,但依稀還記得昨晚上的事,除了吃肉的事還記得好像被潑了杯水來著,小東西膽子越來越大了呢,敢潑他水呢!
進浴室對著鏡子又看到他身上的幾處牙印,小東西一點都不溫柔,每次都咬他,這壞毛病得改,改不了就好好的治治她。
雖然心裡想著要治她,可是臉上的笑怎麼看怎麼都是甜蜜的。穿戴整齊的從房間出來,就見到安婷婷帶著八斤坐在小地毯上堆著積木。
笑眯眯的走過去笑嘻嘻的朝著安婷婷打招呼:“老婆,早!”
安婷婷睬都沒睬他,連頭都沒抬。
許邵吃了個小悶憋,但是還是很高興的抱起八斤,捏了捏小傢伙肉肉的小臉蛋,柔聲柔氣的問道:“兒子,媽媽好像生氣了?是不是你惹的?”
安婷婷在心裡憤憤的說,明明就是生你這個禽獸的惹的,還誣賴兒子!看著兒子的口水流出來了,說道:“小孩子的腮不能老是捏,容易流口水。”
許邵樂呵呵的鬆開手,在小傢伙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坐到地毯上將他放了下來,問安婷婷:“今天去給兒子上戶口,我覺得你給兒子取的那個安鑫晟寓意不錯,你看就給兒子上許鑫晟怎麼樣?”
安婷婷正將小傢伙剛才甩到邊上的積木堆起來,對許邵的話也是漫不經心的聽著,聽到後面,她抬起頭,冷著臉說道:“兒子是跟著我姓的!”
“哪有兒子不跟爸爸姓的,你不也是跟著爸爸姓。”掂起八斤,朝著兒子打噓噓的吹著口哨,“對吧,兒子?”
安婷婷氣的將手中的積木丟在積木堆裡,質問道:“八斤從懷上到出生,你做什麼了?你什麼都沒做,現在還好意思說讓你跟他姓,不行,他跟我姓!”
說到這個許邵確實是愧疚,訕訕的說道:“那是因為你不告訴我,後來還騙兒子不是我的。”見安婷婷氣的直喘粗氣,好脾氣的說道:“好好好,跟你姓跟你姓,但是下一個必須得跟我姓啊!”
安婷婷白了他一眼沒答話起身進了廚房。
許邵吃完早飯就去上班了,休息了好幾天,工作肯定是堆壓了一大堆,再不去上班,估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