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想個修整方案,再想想一樓的臺子搭出來之後,該做什麼節目吧!”
說王掌櫃對她是無厘頭的信任還真沒說錯!
假如是真信任她,怎麼會拒絕她的提議呢?
可假如不信任她,為何又老是要讓她想這個做那個?
做的還都是一個夥計本職工作以外的其他事情。
江寒收了笑,冷淡道:“掌櫃的,原來前幾天你說的那些都是應付我的啊!”
王掌櫃聽得莫名其妙,道:“掌櫃我前幾天說什麼了?”
“嘖嘖嘖,連自己說什麼都不知道,原來你真是在忽悠我!掌櫃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用個空頭許諾來騙我幫你想節目?幸好我還沒想出來,不然可就虧大了!”江寒表情誇張地嚷嚷,那傷心地捧著心的模樣東施看了估計都得自愧不如。
王掌櫃就被她給噁心到了。
他一臉惡寒地看著她那浮誇的表演,眉頭就快聳上天了,半晌才道:“你小子少給我裝腔作勢,掌櫃我從不糊弄人,只要你好好在我這茶館幹下去……”
江寒收了表情,癟著嘴滿臉的不會再信之意,道:“看看看,又來了!掌櫃的,你看我像傻子嗎?你要是真願意栽培我,會連去與李老闆談個房租,都不樂意我跟著嗎?我如果連這個開店的基本常識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擔當大任呢?”
王掌櫃一噎,不由地又摸上了鬍鬚,深思起來。
這話聽起來很有幾分道理。
其實帶這小子去也沒什麼不妥,不過是談租房的事,也不會涉及到茶館的秘密,到時候把她當作自己的小廝就好了。
瞧這小子的反應,假如不讓她去,以後再想讓她乾點什麼事,恐怕就會死揪著這件事推得一乾二淨。
他沉吟好一會,方才緩緩點頭,道:“讓你跟著一起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咱們得約法三章。”
江寒心裡得意洋洋,面上卻強按下心中的激動,嚴肅地道:“掌櫃的,請說。”
“去了之後,你要老老實實跟在我身後,好好聽我跟李老爺說話,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開口。你可做得到?做得到就去,做不到,哼,到時候你可別怪掌櫃我黑心腸啦!”
江寒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道,不說話就不說話,老子只要去認認門,摸摸底,等你轉身走了,老子再自己去找!
於是她很痛快地答應了王掌櫃的“約法一章”。
王掌櫃訂在次日一早就去縣城尋李老爺,又訓誡了江寒幾句,這才放了她回家。
江寒將這個大好訊息帶回家,江老爹與芸娘聽了她的分析也都覺得很好。
特別是她說慢慢換成她與芸娘研究出來的新菜式,這種穩重的做法,當即得到了江老爹一番吾家有女終長成之類的感慨性表揚。
芸娘也覺得如果價位合適租下來,肯定是能掙錢的。
即便最初可能會受曾啟事件的影響,但她相信以江寒造勢的手段,這陰影應該不會影響太大。
至於江寒說的,假如租金高出預期就先租下來,再分租一半給別人,收點租金來補貼的說法,她則保留了看法。
這種事情最終還是要看房東的意願的。
至於付思雨那邊,八字還沒一撇她就沒必要再去煩擾她了,等到一切有眉目之後直接問她要錢就行了。
第二天江寒與王掌櫃去了縣城,攤上的事情則由芸娘一個人管著。
午時前,陽光炙熱,攤內的棚子地上熱氣開始蒸人時,她擦了一把額頭上不停往下流的汗珠,回頭對正在收錢送客人的花大嬸叫道:“花嬸子,咱們準備收東西。”
如今攤上的事情並不多,花大嬸與田大嬸兩人的上班制度是,每天寅時一起去江家幫忙,待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