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自然就能將守軍拉出來打。”
這也是滿洲人的戰術習慣,先一點破防,然後如同錐子一樣扎透,強迫明軍放棄防線出來野戰。仗著自己兵強馬壯,明軍肯定不是其對手。
當然,更多的情況是,只要有一支明軍潰退,其他友軍都會紛紛逃跑,根本沒有戰鬥意志。
萬曆年間大明的文臣武將驚訝朝鮮人在孱弱的日軍面前一觸即潰,怎能想到三十年後的明軍也已經墮落到了這種地步。
更可悲的是,明軍不是戰士無能,而是武將根本不願作戰。
就如松錦之戰中,祖大壽鐵了心固守錦州,足足守了兩年都沒讓清軍得手。尤其是在崇禎十四年錦州東關守將吳巴什獻城投降,錦州外城淪陷。城裡餘糧不足一月,到了最後甚至靠吃屍體堅守。
明清戰史中,九成以上都是明軍主將怯懦避戰,結果招致大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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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八 北風捲地白草折(七)
滿洲獵人最拿手的工作就是偵察敵情。這是他們的本職工作,因此而衍生出來的殺戮習性甚至都只能退居次位。阿巴泰和洪承疇在漫長的五天裡天天等著好訊息,最終結果卻讓他們無比失望。
派出去的五十名哨馬,只回來了十名。就這十人中,還有六個身負重傷,最後不治身亡。剩下的四個講述了他們虎口脫險的故事,讓阿巴泰洪承疇二人面上陰沉了許久。
整個華北防線平均縱深為二十里,所有村寨軍堡呈波浪形態分佈,彼此之間差距最多十里,近的只有五六里。軍堡雖然不大,有些只能算是火路墩,可怕之處在於其中必有火炮。
“主子,明軍在村寨之間常常調動,隊伍齊整,讓人捉摸不透屯駐何地。”哨馬忐忑道:“凡是林間也必有明軍哨馬,往往是奴才們深入其中,各村寨便派出大隊人馬圍剿,逼得奴才們逃進林中,卻被裡面的暗哨算計。”
哨馬說著,突然想起了在白山黑水間的狩獵。
只是這回,他們成了獵物。
洪承疇沒有說話,阿巴泰卻道:“無非還是據堡而守的老路子。”他說得看似輕鬆,其實心頭沉甸甸的。明軍在遼西走廊層層布堡,將滿清鐵騎穩穩攔在關外長達二十餘年。
洪承疇倒不擔心這些村寨軍堡:“我軍有紅衣大炮,倒是一攻即破。只是不知道何處最為薄弱,若是剛巧撞在釘子上,倒是不值當。”他雖然對滿清並不算忠心耿耿,但既然降了滿清,總得證明大清的確是天命所歸,叛明歸清也是順應大勢。
博洛在一旁聽了。忍不住道:“管他那麼多,只要平推過去,那些村寨莫非還能擋得住我大清鐵騎不成!到時候哪個擋路就拆哪個,正好可以收羅些役使的奴才。”
阿巴泰到底是老於戰陣,道:“大軍在此地紮營,派希爾根帶所部人馬先去試探一番。”
洪承疇也道:“命祖澤潤副之。”
兩道軍令分別送到了希爾根和祖澤潤手中。希爾根是黃臺吉當大貝勒時候的護衛。一直貼身學習黃臺吉用兵之法。祖澤潤是祖大壽的長子,隸屬正黃旗漢軍,遼將世家子弟。此二人領命之後,先行合兵一處,在大營南面四十里紮營,距離安平縣只有二十五里。
若是將保定、天津、真定、滄州視作四個點,用直線相連,便成了一個平行四邊形。真定到滄州一線上,正好是多個縣城所在。在修築防禦工事上佔了很大的便宜。
希爾根和祖澤潤都知道這種試探攻擊的重要性,並不會用全力直撲安平縣。兩人帶領麾下三千戰兵,拉了一千多的包衣開路,先從安平縣外圍的村寨著手,掃清前往縣城的通道。
對於清兵而言,他們很少見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