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xìng的道家暗中把持,武家和相國他們又答應:不改變國祚,不損害各門派在世俗間的一切利益。
天一宗和儒家等各門派遂約定:按原來的規矩辦,雙方均不得運用修真力量,如有任何修真者幫助了其中的任何一方,格殺勿論!
起事之初,武家和相國這邊的也能遵守這個合約,但是他們錯誤地估計了形勢。除了二、三百萬原來私底下所豢養的親兵和護衛,大津的官軍和百姓根本沒有多少人支援他們,不到三個月就節節敗退。
為了挽回頹勢,他們居然冒險動用了雪藏已久的家族修真者和散修,計劃以雷霆萬鈞之勢迅速消滅大津國的有生力量,造成生米煮成熟飯的既定事實之後再找人去天一宗說情,或者說抬出幾個替死鬼出來頂替了事。
誰知太后也不是省油的燈,她似乎早已料到對方會走這一步棋,暗中派人收集了相當充足的證據,並有儒家和道家等多個門派的人作證。這一下,武家和相國違背誓約之事大白於天下,天一宗長老會震怒,親自出手清理了門戶,對三名支援他們的長老進行了禁閉的處罰,將參與作亂的修真者幾乎斬殺殆盡,其多年養成的勢力土崩瓦解。
據說只為幾個為首者和那個新君和數名高手的保護下失蹤,有的說是逃到了東洲大陸。
……
此時,柳義在漢江郡見到的這些流民,正是當初作亂最為嚴重的中州、關中等郡逃到這裡的,目下看樣子是官府來組織返回原駐地了。
半個時辰之後,柳義兩人策馬至一二里長東西向大橋,只見沿著漢江兩岸如大雨前的螻蟻般聚集著密密麻麻的流民。他們在官軍的指揮下不停登上江邊的上百艘足以容納上千人的大帆船。另外,還有上百艘的,已是循著江中航道揚帆開拔。整個場面看起來相當的壯觀。
二年前,正是自己在沙丘大漠拼命之時,對於世俗的各種訊息相當之閉塞。入雲臺外門之時,此事已然過去多時,沒有人為此談論什麼了。所以,迄今為止,大津發生那麼大的一件事,他一無所知也是理所當然的。
橋上的人越來越多,柳義兩人不得不放緩騎下的步伐:“武家和相國他們作亂,不知原來一直就野心勃勃的南郡幾個世家是否捲入了其中?如是,自己今後就可免去很有可能要直接面對的勢力和勁敵……”
馳馬將至大橋中段時,柳義心神突然不由一動——
江中停著的最大的那一艘樓上,站立著與其一般年紀的年輕人,頭戴烏紗帽、身穿繡著四品雲雁補丁的赤羅衣裳,整個人顯得氣宇軒昂、意氣風發,似乎還透出一股讀書人非常少見的煞氣。
他的身邊有四名護衛模樣的人,衣著普通,都是先天初中級的高手,正jǐng惕地打量著四周。
定睜一瞧,赫然正是小時之同學、一起在明新州同被譽為“州學雙秀”的馬周。五年前,其人與柳義在平陽縣把酒歡之時,就明確表示yù赴第二年太后二十五歲壽辰加科的恩科會試。看來他不僅高中了進士,而且還在平定武家反叛的事件中立了大功。要不然短短的五年之內,不可能榮膺到如此高的職位。畢竟剛剛出來的進士僅為七品,即便是入了翰林院也是六品而已。
“呵呵!馬周這小子,這一下不但是苦rì子熬出了頭,就連多年前的夙願也將一步步實現了!!……”看了看馬周頭頂上閃耀出來標誌著官氣的炫目光柱,前塵往事歷歷在目,柳義心底不禁發出了長長感慨。
由於自己和葛含章兩人要趕路,加上後面還有高手跟蹤。目下柳義就沒有去找他述舊的必要。
再一看船隊及岸上官軍的組合,竟然暗暗形成了《太公陣法》裡面某幾種陣法的韻味,心道他也是為之下了不少苦功,就連出來組織流民返鄉也揣摩習練上了。
“陳兄,這個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