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生。呵呵,太有趣了!”
……
卻說倆人並肩緩緩策馬從馬場出來,柳義心下頗有疑慮,照理說,葛含章自是不可追蹤於他,可是他一到此處,那三人便消失,接著她突然出現,這也太湊巧了吧!
看著柳義似乎有些心事的樣子,葛含章遂也默不作聲,心下思量:在小南荒地時,此人也算是救過了自己和肖玉。當初在巨箭坊市分別時,自己曾給予幾張傳息符與他,就是希望兩人能夠進一步交往。
只是五年多以來對方竟然沒有聯絡過一次,難道自己在對方的心裡面一點份量沒有?想來著實令人有些氣惱。
讓人想不到的是,短短五、六年間,其修為竟然從當初的煉氣九層飆升至如今令人驚愕的築基期頂峰,如果沒有親眼見到,任憑她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只是,在認真用神識凝視之下,對方的身上居然隱隱透出一絲絲讓人驚悚的煞氣,加上其年紀輕輕便從骨子表露出一副中年人也少見的風霜,心道他不知又經歷過多少艱辛與險惡,不由心下一酸,憐意頓生。
………【第二百六十九章:流民】………
“噠啦!……噠啦!……噠啦!……”
柳義、葛含章一轉到大路上,便不約而同快馬加鞭,飛速馳騁起來。
而前者除了趕路,還不時用神識往後掃視。
此時已rì上三竿,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大多系一些世俗之人或武林中人,偶爾也有一些煉氣、築基的初級修真者。陡然地,柳義感覺到那三個曾經追蹤自己的氣息又赫然出現了。回頭一看,後面不到二百丈處跟著三匹黃膘馬,似乎它們較之自己兩人所騎下的還矯健些許,一旦落後,三人便能輕易策之趕上,不遠不近吊在後面。
許是他們見柳義進入馬場後,沒有如期跟進,而是不知透過怎樣的渠道弄到了三匹駿馬直接趕了過來。
這三人自到大路後,謹慎了許多,除了那個結丹初期的高手不時以隱晦的方法以神識輕掃一下,其它兩人均沒有采取動作。所以,那麼長時間葛含章一直都沒有發現被人追蹤。
對於這三人對自己可能產生的威脅,柳義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畢竟,近年來,修為更高的高手、更多的人都曾經屢次讓他滅殺了。
此時,他不想急於打草驚蛇的原因:一來葛含章在身邊;二來想找機會順藤摸瓜,查出他們後面主使之人。
雙方各懷心思,接近中午時,他們馳騁到一方圓上千裡的地勢平坦之處,良田萬傾,秋風掠過金黃麥浪翻滾。
對照地圖一看,赫然已是漢江郡,正是其假冒身份和籍貫的那個地方。
然而,柳義驚異發現,與此地富足豐饒極不協調的是,路邊竟然有許多災民模樣之人,他們有的駕著牛車或馬車,上面裝載著雜七雜八的家當,更多的是揹包拽裹地步行,一個個攜兒帶女,有的甚至面黃肌瘦、衣不蔽體。
令其心下更為詫異見的是,路上越來越多的行人竟然不以為然,彷彿對他們已是司空見慣。
“含章,這些人是?……”,目睹此景,柳義不禁好奇地出言相問。
“陳兄,可能你近段時間忙於修煉,對於大津世俗間發生的大事也不甚瞭解。”葛含章一邊騎馬賓士,一邊憂戚地向他講述起了柳義所未了解的世俗間大事——
就在二年前,由於不滿懿仁皇太后的強幹弱枝、削弱豪族的做法,以武家為首的幾大世家聯合相國終於突然起兵作亂反叛,圖謀廢除太后,罷黜當今泰元皇上,妄圖另立新君!
而且,事先他們不知為何還找到了天一宗的三名長老為之出頭,出面遊說宗門內的長老會,以此事為大津國世俗皇家的家事為由,決定不予干涉。
由於大津國實為天一宗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