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安勇,透過無極集團收購研究所、游泳館強行“邀請”等事,張揚也漸漸看出來了,安勇絕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說得好聽一點,安勇是忠於職守,說得難聽一點,他是吳民當初安在張揚身邊,監視他的一枚棋子。
被安勇一暗示,李傑才想起此行的任務,沒再繼續嘮叨賠罪請客的話題。李傑尷尬地揉了揉了鼻子,一時之間,還真不知如何開口完成吳民的囑託。
安勇見此,搶前一步,正欲開口,張揚卻看也不看他,轉向一邊比李傑含蓄得多,在一邊矜持地含笑看著他的馬良鋒:“馬教授,你怎麼也來了?其它人還好嗎?”
馬良鋒在到飛揚生物研究所之前,是西北大學的教授,研究所裡,他的門生最多,大家都習慣以教授稱之,張揚也認為,搞學術的人更應該稱呼學術職稱,而不是行政職務,所以,他很少稱呼馬良鋒為所長。
對一個研究人員來說,這無疑是最大的尊重。
馬良鋒也有幾分激動,緊緊地握住張揚的手,久久也不鬆開:“張總,你可算回來了!研究所被……”
“我已經知道了!”張揚的聲音也十分沉重,一想到傅家帶給他的困擾,張揚就恨得直咬牙。
可是,無極集團暗中控制了近3萬億中華幣的財富,那相當於中華一年國民生產總值的百分之五,鄧澤要考慮國際影響,不能用暴力機器對付傅家,他張揚也不能用內識能量禁錮傅抱一和傅真真,否則,一旦被傅抱一暗中安排的棋子逃脫,以這3萬億的財富(實際上,傅家和它的合作伙伴操縱的資產遠遠超過了3萬億。)進行經濟報復,中華的經濟將遭受毀滅性的打擊。
對付傅家,必須先以經濟手段侵噬無極集團,將它的影響力減至最低!內識能量,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的“必殺技”,遠未到使用它的時候。
張揚剎那間想到了許多,只覺豪氣干雲:這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捨我其誰。慢慢地,張揚臉上又露出那種李傑和馬良鋒極為熟悉,有幾分慵懶,卻充滿了自信的微笑:“馬教授,你和研究所同事的假期結束了。請你轉告大家,我需要他們的幫助!不出意外,幾天之後,我們就要忙得四腳朝天,再也沒有休息的時間。”
聽到張揚的話,馬良鋒驚喜地叫了起來:“真的?我們真的又有研究可做?可是,飛揚公司已經……”
“相信我!”張揚用力地握了一下馬良鋒的手,又放開,“我絕對不會讓堅持自己的理想,跟隨張揚的人失望!”說著,張揚用眼角掃了一眼尷尬地站在旁邊,聽著他們談話的安勇。
以安勇的精明,當然看得出來,張揚對他已心有芥蒂,心裡不僅暗暗懷疑,今天的任務是不是能完成。
張揚走到還在遲疑,仍然沒有想好說辭的李傑身邊,乾笑一聲:“老小子,不就是為別人作一回說客嗎?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竟像個大姑娘一樣,扭扭捏捏,話也不會說了。說吧,要我幹什麼?只要你說出來,我都答應你。”
被張揚說破心事,李傑老臉一紅,強自爭辯道:“誰……誰要當說客了?吳民他……他……”
看到李傑額頭上的汗水都急出來了,張揚哈哈大笑,也不再戲弄他:“好了,你不用傷腦筋了。我答應你,這就去拜見你的老上級。”
一邊的馬良鋒和安勇鬆了一口大氣,李傑更是大喜過望,又是一拳擊在張揚胸口:“真的?好小子,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頑固,讓我丟面子的。”
“等等我。”張揚瀟灑地揮了揮手,回身走到吳芸和陳雅身邊,低聲交待了幾句。
吳芸早就知道張揚準備出頭的打算,以她的立場,當然是極力支援,慫恿張揚趕快去紅宮,不要管她和陳雅。只有陳雅嘟著小嘴,有幾分不高興。
見面沒有多久,張揚又要忙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