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呆了!都給我全方位攻擊他!”陳穎川不甘地喊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
他一揮手,一道道綠光注入他們手中的長槍,彷彿是給武器注入了生命。
他們先是一愣,然後一個個不假思索地投扔了過去。
那些投擲長槍的代表生們,他們的臉上混合著汗水和塵土,肌肉緊繃,每一次投擲都伴隨著“嘿呀”的怒吼聲,他們的手臂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顫抖,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堅定和狂熱。
長槍如同雨點般落下,有的代表生在驚愕中被擊中,發出“啊”的慘叫,身體被強大的力量帶飛,然後“砰”的一聲重重落地。
有的長槍甚至穿透了他們的身體,帶起一蓬血霧,發出“噗嗤”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慄。
競技場上,不分敵我,只有生與死的較量。
長槍的投擲沒有停歇,彷彿是一場無情的風暴,席捲了整個競技場。
塵土被激起,形成了一道道灰濛濛的幕牆,陽光透過塵土的縫隙,形成了一道道光束,照亮了這地獄般的場景。
“結束了嗎?”
陳穎川站在遠處,他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得意,彷彿已經看到了江源洲倒下的身影。
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武器的柄,發出“嗒嗒”的聲音,似乎在為這場戰鬥的勝利倒計時。
然而,就在這時,煙塵中傳來了一種不同尋常的聲音。
那是一個輪子在地面滾動的聲音,伴隨著金屬摩擦的“軲轆”聲,逐漸清晰。
陳穎川的笑容凝固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隨著煙塵的漸漸散去,一個黑影緩緩出現。那是江源洲,他依舊坐在輪椅上,身上的衣服雖然沾滿了塵土,但眼神依舊堅定。他的輪椅周圍,散落著破碎的長槍,但他本人卻毫髮無損。
“不,不可能!”
陳穎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他的臉上不再是得意,而是被一種深深的恐懼所取代。
江源洲的輪椅緩緩向前,他的眼神平靜而深邃,彷彿能看透人心,他的手指輕輕拂過輪椅的扶手,發出“沙沙”的聲音,彷彿是在為這場戰鬥的終章做著準備。
競技場上,原本的喧囂漸漸平息,只剩下江源洲輪椅的聲音,成為了這個競技場上最響亮的旋律。
周圍的那些投擲槍的代表生們,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們的目光都聚焦在江源洲的身上,彷彿他是這個競技場上唯一的焦點。
“你們做的有點過了。”
江源洲抬頭冷冷地看著陳穎川,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江源洲的隊友們躺在地上,他們的身體被長槍洞穿,傷口深可見骨,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服,也染紅了這片土地。
那些代表生感受到了江源洲話語中的冷意,他們舉起長槍準備再次繼續投擲,但陳穎川舉起了手,他的手掌在空中劃過,發出“唰”的一聲,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
陳穎川帶著眾人,邁著沉重的腳步走了過來,他們的腳步在這片廢墟中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著他們的權威。
他們圍住了江源洲,形成了一個嚴密的包圍圈。
“這是你的計劃?我剛才觀察了下,你應該是輔助型異人吧。”
江源洲的聲音平靜,但他的眼神卻如同利劍一般銳利。
陳穎川的表情嚴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警惕:“是的,有何貴幹。”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故意在挑戰江源洲的耐心。
江源洲冰冷的眼神看著他,冷冷說道,“為他們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