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洲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命令的口吻,彷彿在下達一個不可違抗的命令。
聞言,陳穎川帶著諷意笑道:“能說點我們聽的懂的麼?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吧?感情應該還沒深到這個地步......江源洲同學。”
江源洲似乎不驚訝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的身體微微亮起幽藍色的光芒,聲音變得更加堅定:
“我再說最後一次。為他們治療。”
陳穎川繼續嘲諷說道:“你還是先打敗我們的軒......”
突然,江源洲的輪椅被狂風吹得微微顫動,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他的身體突然爆發出幽藍色的光芒,如同破繭的蝴蝶,從輪椅上站起,那一刻,他的身影在塵土中顯得格外高大。
“嗖”的一聲,江源洲的動作快如閃電,他的身影在空氣中劃過一道模糊的殘影。
他的手掌如同鋼鐵一般,緊緊抓住陳穎川的腦袋,那力量巨大到足以捏碎岩石。
“砰”的一聲巨響,陳穎川的腦袋被重重按在地面,塵土和石子四濺,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緊接著,江源洲將陳穎川整個身體揪起,他的動作充滿了力量和憤怒,“哐當”一聲,陳穎川的身體被甩在一旁。
他的臉部陷入土裡,昏迷不醒,臉上滿是塵土和血跡,與地面的塵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慘烈的畫面。
江源洲站在原地,他的身體微微發光,那幽藍色的光芒在風中顯得格外耀眼,他的面容冷峻,眼神如刀,透出一股無法忽視的威嚴。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他的存在而凝固,競技場的喧囂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沉寂。
“你們還有誰是治療者嗎?”
江源洲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彷彿從深淵中傳來,帶著一絲不可抗拒的壓力。
眾人臉色慘白,目瞪口呆,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只有風聲在耳邊呼嘯,帶來一陣陣寒意。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彷彿面臨著即將到來的死亡。
江源洲繼續冷漠地看著他們,身體醞釀起幽藍色的光芒,彷彿在醞釀著某種可怕的力量。
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冷酷無情:“我問你們,會不會治療異能。”
“不......不會,我......”其中一個代表生結結巴巴地回答,聲音中帶著顫抖,顯得無比脆弱。
“哐當!”
話音剛落,那名說話的代表生就瞬間被江源洲放倒在地,身體陷入土裡,昏迷了過去,發出“砰”的一聲,塵土飛揚。
江源洲的目光又看向其他人,周圍的代表生們臉上的恐懼愈發明顯,腿不停地顫抖著,彷彿隨時都會崩潰,他們的心跳如鼓,聲音在這片死寂中顯得格外刺耳。
“哐”“哐”“哐”“哐”
一個個代表生被江源洲踩在腳下,發出痛苦的慘叫,鮮血濺射到江源洲的臉上,染紅了他那原本清冷的面龐。
那鮮血如同紅色的花瓣,在幽藍的光芒中顯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