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翟交代了這麼一句話,便低著頭,自顧自的喝著茶,太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為了能夠精確,特意扯開了蒼焱腰間的帶子,那腰帶一落,蒼焱胸前往下光裸一片便沒了遮掩,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蒼焱緊咬著牙,頓時覺得他的自尊被丟在地上,無數人任意踐踏著,他蒼焱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
太監握著飛刀,高舉了幾分,蒼焱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劫,索性就閉上了眼,一刀而已,砍斷了他的命根子,也斬斷了他的尊嚴,同時,他和蒼翟的仇,將不同戴天。
時間在靜默中分分秒秒的過去,蒼焱在等,終於,那太監握著手中的飛刀,似乎終於對準了目標,狠狠的落下去,試圖一刀斷根,可是,在那飛刀觸碰到那某樣東西之後,並沒有如某些人所料的那般,一刀斬……
頓時……氣氛詭異了……
“啊……”這劇烈的痛,便是蒼焱不願在蒼翟面前示弱,但依舊痛撥出聲,很顯然,他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那太監瞪大了眼,隨之而來的是惶恐,看著那某樣東西,被切了一半,要斷不斷的模樣,聽著頭頂響起的賢親王的悽慘叫聲,手腳更是慌亂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按照他的預計,這一刀下去,雖然痛是免不了的,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料到,會是這個局面啊!
現在該怎麼辦?該怎麼辦?那太監本來就緊張,這一下,更是如一個無頭蒼蠅,亂竄著找方法,顧不得嫌惡,伸手去碰那某樣東西,更是引得頭頂上的人嗷嗷大叫,哪裡還有半點兒王爺的風姿?
這一幕,就連銅爵也是看傻了眼,愣了愣,腦中一片空白之後,又快速的轉動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那太監雖然不濟事,但也不至於這般不濟事吧!只要那刀利……銅爵微怔,腦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只要刀利,那麼如果刀不利的話……銅爵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蒼翟,卻只見他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絲毫都沒有吃驚,反倒像極了早就在等著這一刻的看戲表情,恍然明白過來,嘴角忍不住抽搐,暗自感嘆,主子啊主子,什麼時候,這腹黑的勁兒又提了起來了?看來,這一次賢親王當真是惹怒了主子了啊,不然也不會……
銅爵將目光轉向蒼焱,瞥見他痛得呲牙咧嘴,嗷嗷大叫的模樣,臉上的笑意也越發的濃郁,心裡禁不住暗自冷哼,這個賢親王,敢對皇后娘娘起那樣齷齪的心思,現下可好,讓他不但斷了命根子,還讓他飽受其中之苦……呵呵,這賢親王,他是活該啊!
聽著迴盪在房內的悽慘痛呼,銅爵的身體的血液好似沸騰了起來,心中覺得甚是暢快。
蒼翟喝著茶,十分滿意此刻蒼焱的反應,痛?他就是要讓他痛,痛了才能記住教訓,才能夠解他的心頭之恨。
疼痛之間,蒼焱緩緩抬眼,正好對上蒼翟那笑著的雙眸,胸中的恨意交織,蒼翟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這是怎麼了?你這小太監弄痛了賢親王,還不快些好好處理?還要讓賢親王繼續痛下去嗎?”蒼翟冷聲道,幸災樂禍的意味兒不減。
太監微微顫顫,握著那把飛刀,一咬牙,再次朝著某樣東西削了下去,伴隨著最後一聲聲嘶力竭的喊叫,連根而斷,那痛呼聲也躍上了一個**之後,戛然而止。
堂堂賢親王蒼焱,此刻已然是痛得昏死了過去……
“哼,也不枉費朕專程準備的這一把刀。”蒼翟目光落在太監手中那一把染血的刀上,眼底泛出一道幽光,不錯,他是故意的,特意替蒼焱準備了這一把看似鋒利無比,卻實際上是一把鈍刀的禮物。
砰地一聲,太監手中的刀落在地上,整個人也是好似虛脫了一樣,雙腳一軟,直直的跪在蒼翟的面前,蒼翟挑眉看了他一眼,隨即吩咐身旁的銅爵,“這小太監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