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打賞!”
銅爵立即從懷中取出一錠金子,交到太監的手上,太監好半響才回過神來,看著手中的金子,不知所措。
“記住,今天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朕找你進來,不過是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而已,若是朕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話,那麼……”蒼翟放下手中的茶杯,聞到空氣中散發的血腥味兒,不由得皺了皺眉,高大的身軀立即起身。
太監意識到什麼,忙不迭的磕頭,“是,是,是,奴才什麼也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奴才都忘了。”
“很好,拿著這錠金子,這次回宮,你就不必跟著了,繼續留在寺院裡,替先帝誦經。”蒼翟淡淡的交代道,隨即大步走出了房間。
太監消化掉皇上話中的意思,皇上是要他出家嗎?此刻,顧不得自己心中的意願,太監只有聽從皇上的安排。
出了房間,銅爵跟在蒼翟的身後,再蒼翟朝著安寧院子的方向走了片刻之後,便沉聲對著銅爵交代道,“好好看守賢親王,朕和他的遊戲,還沒有結束!”
說罷,便加快了步子,心中想著安寧,此刻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到寧兒的身旁……
蒼翟在到了安寧住處的時候,安寧正在房間裡誦經,單單是聽到腳步聲,安寧便已經猜到了來人是誰,隨著身後那人的靠近,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竄進安寧的鼻尖,讓安寧不由得皺眉,但僅僅是片刻,便又舒展開來。
蒼翟進門,見幾個宮人正要行禮,立即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離開,緩步走到安寧的身旁,和安寧並排跪在地上,望著二人面前的一尊小佛像,蒼翟也是閉上了眼,口中喃喃著佛經。
他沒有忘記來這寺院的真正目的,他是要替孃親誦經!
等到誦經告一段落,蒼翟才起身扶著安寧坐在了椅子上。
“你是如何處置他的?”安寧柔聲開口,她口中所指的‘他’,即便是不說明白,蒼翟也知道那人是誰。
蒼翟眼中劃過一抹幽光,冷冷的道,“他既然敢對你存那麼齷齪的心思,自然就要讓他這一輩子都不能人道了。”
不能人道?安寧怔了怔,嘴角忍不住抽搐,蒼翟竟然……
“他是王爺。”安寧斂眉,心中卻是有一個聲音在為蒼翟鼓掌,做得好,不能人道嗎?這對承受慣了眾人敬畏的蒼焱來說,比要了他的命,還要讓他受折磨吧。
“王爺又如何?”蒼翟不以為意的挑眉,斜睨了一眼安寧,“難不成你是心疼了?”
話雖如此,蒼翟可絲毫也不覺得寧兒會為蒼焱而心疼,果然,安寧呵呵一笑,沒有回答他的話,卻是對著房間外吩咐道,“將藥端上來。”
宮女端著一碗湯藥進了房間,安寧伸手接過,輕輕吹著,給湯藥降溫,“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許太過生氣,吐血是很好玩的事情嗎?”
心疼,她所心疼的男人,從來都只有蒼翟啊!
一邊說著,一邊舀了一勺湯藥,送到蒼翟的唇邊,蒼翟微怔,吐血?寧兒她知道了?對上寧兒關切的眸子,蒼翟心中嘆了口氣,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寧兒的雙眼啊。
“好。”蒼翟就著安寧的手,將藥含入口中,那苦澀的滋味兒在口中蔓延,但心中卻是比蜜還甜。
房間裡,安寧一口一口的喂著蒼翟喝藥,直到碗中一滴不剩。
“好苦!”蒼翟喝完了,才皺眉,楚楚可憐的道。
安寧睨了他一眼,這麼個大男人,也是如此怕苦嗎?
“小時候,生病喝完藥後,娘都會給我準備幾顆蜜棗。”蒼翟摩挲著安寧的手心,酥酥麻麻的感覺頓時從掌心傳遍安寧的全身。
“這寺院之中,怕是沒什麼蜜棗的,我吩咐人出寺院去買一些回來。”安寧如是想著,蒼翟總能夠觸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