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4/5頁)

頭開的並不好,你對他可能永遠不及他對你,情之一字,深極而生妄,朝堂的風浪過了,兩個人的風浪未必不可怕,你們走得了多遠?尤其是你,會不會有天終於撥開橫在面前的一段迷霧,看清楚自己其實是被蕭煜深不見底的戀慕挾裹了,忽而又想跳出來,那個時候,你還跳得出來麼?

“從他回來那天起,我就想清楚了。”再不要嘗一遍那種“思之不得”造成的隔岸相望,這一世還能來得及相守,未嘗不是莫大的運氣。

廖世襄點點頭——過了而立之年的老么終於也要飛出窩外去了,從此孤舟浪裡顛,家人能幫的不會太多,所有的關口都得他們兩人自己去通。不論跟的是男是女,難處都是一樣的,尤其是在一方陷得比另一方深得多的時候,更是不易。望他們二人不畏世事,耐得住人心,結一世緣,修出一顆正果來。

既然廖秋離開了這個口,細節當然要好好商量,廖家現在基本是老三在當家,老么的終身大事當然也是老三出面說話。飯後兄弟倆坐到了院子裡的一架葡萄下納涼,秋到濃時,葡萄熟了,今年管得好,一嘟嚕一嘟嚕的從架子上垂下來,熟得好看,老三等著老五說話,等得無聊了,就抬手掐下一嘟嚕來放在桌上慢慢吃。

“三哥,我想辦個簡單的,就咱們家裡人,還有幾位常年在臺口幫忙的掌櫃的、賬房先生,蕭煜那邊約摸也就不到十個人,大概齊擺個十二三桌就夠了。”

“嗯。這都不是事兒,關鍵在於喜服要怎麼弄,你們倆都穿新郎官的喜服,胸前扎個大紅花球呢,還是蕭煜扎你不扎?”

扎大紅花球一般是男方扎,但這裡有個硍節兒——倆都是男的,一方扎一方不扎,彆扭。兩方都扎,也彆扭。兩方都不扎,似乎又不合婚俗。怎麼辦?

“簡簡單單就好,都不用紮了,喜服也不必太張揚,不要那種火燒火燎的紅,年節上用的那種中紅就挺好的。”

“好。撒帳的、開臉的、坐床的都不用了吧。哦,對了,是在菊兒衚衕擺沒錯?”

“菊兒衚衕太小,要不還是在廖家臺口擺?”

“合適麼?”老五畢竟是“嫁”過去的,在菊兒衚衕擺才合規制。除非調過來,蕭煜“贅”入廖家,這樣就該在廖家擺。

“都是形式,何必拘泥,我和他都不會再在這些地方挑揀了。”關鍵是透過這個形式,讓他們在親朋之間“名正言順”起來。親朋故交都知道他倆在一起了,儘管心裡五味雜陳,無法言說,卻也沒有提出誰與誰不合適,惟願他們終能求情得情,求緣得緣。

第43章 洞房花燭

蕭煜三天後來過廖家臺口一趟,按照凡俗婚嫁的規矩,送了彩禮,遞了庚帖,雙方配過八字,喜日子定在了十天後。

十天之後是九月十六,當天一切從簡,只留下了拜天地這節——天地高堂,皇天后土,諸天神佛,都在這三跪九叩之間酬盡了。婚儀似乎更像是一場辛苦養育的終點,從那以後,他們從各自的高堂那兒剝離出去,走自己的,也過自己的。

廖秋離陪著用了午飯夜飯,近晚時分去了菊兒衚衕。蕭煜一直陪到最後一位客人離去,又和廖家兄弟聊了一會兒,沒說什麼豪言壯語,也沒賭咒發誓拍胸脯,淡淡的說了今後的去向打算,天色晚了,丈母孃委婉的提醒新郎官今兒是洞房花燭良辰美景,該回了。

老大和老三送他送到大門外,道完了別轉身要走,老大忽然擊出一掌,蕭煜和老三都沒提防,老三驚得幾乎失聲叫出來,蕭煜玄之又玄地堪堪躲過,兩人都鬧不明白老大這是怎麼了,為何忽然來一殺招。

“老五這兩年來把一生的糖都吃盡了,記得把家裡的糖收好,別讓他吃。”

至親就是至親,到了交託的時候了,還不忘揮一把拳頭,討一份公道。

“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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