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雲蘇不動也不回答;就那樣緊盯著他。
“怎麼?生氣了?”白墨手裡拿著之前那個蠍子毒;他笑嘻嘻的圍著雲蘇繞了一圈,“不怕嗎?”
雲蘇站得很直;是軍人特有的那種筆直;他依舊不回答他的話。
“硬氣哦!”白墨將手裡的針管扔掉;“這個不好玩,死的快,哈吉;把鉤子放下來。”說完邪瞄了眼雲蘇,想從他那毫無畏懼的臉上看到懼色。
哈吉走到倉庫門邊,轉動一個輪子,倉庫房頂的中間一個掛著粗鐵鏈的長鉤子嘩啦啦的落下來,米漁停下來皺緊眉頭問白墨“你要幹什麼?”
“不用擔心小師妹,我還不會弄死他,你先安心配解藥,要是我搞死雲蘇的時候你還沒製出來,那王子善可也活不了嘍。”白墨威脅道。
“師兄,你這麼對我,不覺得對不起我爸爸嗎?”米漁從沒有這麼強烈的希望一個人立刻去死,也從沒恨一個人恨的如此咬牙切齒。
“我做了什麼?小師妹,我沒有傷害你啊,就算知道你跟別人亂搞都沒打你一下,nonono;小師妹,你不要這麼看著我,師兄很傷心的。”白墨說著已經走到米漁面前,伸手想撫摸她的臉頰,卻被米漁厭惡的躲開,“呸,別碰我。”
白墨一臉受傷的看著米漁,“你這樣對我一定是那個雲蘇,沒有他就好了,沒有他就好了。”
說著,白墨在實驗臺上翻出一支針管後大聲命令道,“按住他!”
其實他完全不用搞這麼大陣仗,雲蘇手被封死鎖眼的手銬銬著,米漁和王子善又都在他們手裡,他們那邊加上在碼頭駐守的人起碼有十二三個,他想要做點什麼總會顧此失彼,所以,還要等一等,再等一等,雲蘇看著白墨那張猖狂的臉,這樣告訴自己。
“這是什麼?”米漁滿臉驚慌的跑過去攔住白墨。
“肌肉鬆弛劑,哦,別以為這是醫用的,我這個東西可比他們的厲害十倍,就那麼推進去後,很快他就會感覺渾身無力,到時候還不得乖乖讓我們為所欲為了。”白墨興奮道。
米漁被他的‘為所欲為’嚇到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抓著白墨就咬了一口,白墨疼的叫起來隨即手下一鬆,針管就被米漁搶走。
液體被她推射到地上,針管一扔,米漁怒道,“白墨,你敢傷害雲蘇我就殺了你!”
白墨氣的舉手就要去打米漁,舉了起來試了幾下都沒打下去,氣的他顫抖的指著她,“你……你,我就有那一支!你要殺了我?為了這個害死老師的兇手,你竟然要殺了我?我在報仇啊!”
“是你,害死了我爸!”米漁死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
“放屁,你不要信他的話,你怎麼可以信一個外人的話而不信師兄呢?”白墨又狂躁起來,“吊起來,把這個人給我吊起來!不搞死他我不姓白!”
雲蘇被四個人壓著向那鐵鉤走去,那邊被注射了Ay病毒的王子善似乎也支撐不住,撲通一下倒在地上,米漁又去扶王子善,“哥哥,你怎麼樣了?哥,你不要有事啊。”
王子善臉色慘白,露出的肌膚有些地方已經出現紅斑,他緊閉著眼睛,虛弱的說,“別急,漁,我……還好。”
米漁慌亂的站起來衝回實驗臺,卻看到他們將雲蘇的雙腳綁到鐵鉤子上正將他向上吊起,另一撥人搬來了一個極大的汽油桶,在雲蘇下面點燃,熊熊大火竄起來,就像在米漁心中燃起的火一樣,壓也壓不住。
幸好倉庫房頂極高,雲蘇暫時還能堅持,不過強大的熱流衝擊始終是不好受的。
“白墨,你這個瘋子。”米漁恨道。
“吶吶吶,小師妹,十分鐘降一米,要是他進桶了你還沒製出來解毒劑,可別說是師兄害死他的。”白墨簡直要為自己的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