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才智鼓掌了,“你知道,現在外面一定很多人在找我們,我不能多待呀是不是,所以小師妹幫幫忙吧。”
米漁努力鎮定了一下,“白墨,要是雲蘇死了,我們就全跟著陪葬吧。”
“你也要炸實驗室?哈哈哈,放心放心,我才不會像那些中東人一樣笨,給你的藥水都沒有大威力,你爹炸都沒給我炸死,你也甭想。”白墨哈哈大笑。
“實驗室都夷為平地了,你怎麼還活著?”聲音是吊在上方的雲蘇發出來的,他那本來稍顯白皙的臉已經有些發紅。
“我怎麼還活著?我怎麼還活著?”白墨像是在認真回憶,忽然他面部猙獰的看向米漁,“就因為你爸爸我差點死了,他不顧我的死活非要炸掉實驗室,不對不對,他把冷藏藥物的冷藏櫃騰出來給我藏著,他是要我活的,可是,我大腦過度缺氧,痴呆七年啊,你能想象這七年我是如何過的嗎?你說我還要不要替老師報仇?他都把我害成這樣了……”
“你自殺了也就是替我爸爸報仇了。”米漁說。
“哼,已經過去三分鐘了,小師妹,你還不快點。”白墨看了看手錶提醒米漁,米漁沒再理他,而是認真配製起來。
“來來,我們打撲克。”白墨招呼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他們準備降雲蘇第三米的時候,米漁成功了,那時候王子善身上已經腫的很可怕,而云蘇,整個人垂直著地面,眼睛緊閉嘴唇緊抿,沒有絲毫生氣。
米漁取了針管抽了些許解毒劑,分秒必爭的注射給了王子善,而白墨,將其餘的小心翼翼裝進了一個白色的密碼箱中,“謝謝你啊小師妹,幫了我大忙。”
“把雲蘇放下來!”米漁看向白墨的眼神,不是那種恨不得千刀萬剮的,而是平靜中帶著冷然,在白墨看來,這個樣子的小師妹是他從來沒見過的。
“小師妹,你跟我走嗎?你要跟我走,我就把他放下來。”白墨的語氣很懇切,“我們去國外,我們可以掙很多錢,我們可以生活的很幸福。”
“好。”米漁幾乎是沒猶豫的,她現在急切的想讓他將雲蘇放下來。
“你答應的這麼快?你不考慮一下就同意,你他媽在敷衍我!”白墨就像個喜怒無常的人,誰都吃不准他什麼時候會發火,“哈吉,那就把雲中校放下來吧。”
白墨眼中閃著惡毒的光,米漁心下一驚,隨即喊道,“不要!”
幾乎是她出聲的那一刻,哈吉鬆開滑輪,雲蘇立刻急速下落,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那個幾乎被烤掉半條命的軍人會像他們以為的那樣掉進那個又大又深燒著熊熊火焰的油桶中時,他卻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腿上用力致使整個人都蜷曲向上,扣在身後的手反向抓住鐵鏈固定好自己,而綁起來的腳腕向上一抬脫離掛住他的鉤子再從胳膊間穿下去,幾乎是瞬間,本來呈倒立狀的他變成了直立,然後,他腳踩油桶邊緣一個翻轉精準的落到地上。
就是米漁喊不要的這一瞬間,剛剛還毫無生氣的吊在那裡的人像是滿血復活了一樣,利落乾脆的完成了幾乎不可能的事,也許,他就是在等這一瞬間,等他們將他落下的瞬間!
待別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用腳踢翻了燃燒著的油桶,立刻白墨幾人的周圍都著了起來,他們亂成一團,雲蘇用地上的火焰燒斷了腳上的繩子,再將一旁某個人別在腰間的手槍踢飛出來,他背身接住,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一聲槍響,他將手銬從中間打斷。
是那種完全看不見的情況下,而且他手還被銬著行動不便,這是絕對自信的人才敢這樣在背後衝自己開槍。
槍響的那一瞬間,混亂的那些人反應也是極快,立刻條件反射的去掏槍,可雲蘇更快,從旁邊拽過那個失去槍的人擋住自己,又砰砰砰三聲槍響先解決三人,那些喪心病狂的人也不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