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什麼好鳥。
當然。在這種殘酷的遊戲下,這種做法倒是無可厚非。只是……
這麼**裸的幾乎不加掩飾的作為,讓其他幾人多多少少對板寸獵戶青年有了些戒備。
板寸獵戶青年似乎對其他人的想法似乎沒有在意,瞥了瞥嘴倚在牆根前:“飯菜要是沒人敢吃,就抓緊倒了,把鍋灶挪出空來,我還得準備點食物呢。”
“我來試試吧。”禿頭書生突然說了一句,一邊從懷一掏著什麼,一邊走到灶臺旁。
安毅幾人眼有迷惑,倒是那個肥胖美嬌娘臉現若有所思,似乎對禿頭書生的作為有所猜測。
禿頭書生在懷裡掏了半天,掏出一個布囊。
布囊攤開後,裡面有些瓶瓶罐罐的,甚至隱隱散發著一陣藥香。
除了那些瓶瓶罐罐外,布囊裡還有個小包。
禿頭書生開啟小包後,安毅等人發現裡面竟是根根細如髮絲的銀針。
是那擁有奇怪能力的道具?
安毅目光閃爍。
進入遊戲並沒有多久,禿頭書生這麼快找到擁有奇怪能力道具可能,並不大。而且,如果真是擁有奇怪能力的道具,對方應該也不會這麼大大方方的讓其他人知道。
既然不是擁有奇怪能力的道具,那麼……
安毅再次細細打量了下禿頭書生的穿著,還有那個布囊,突然反映了過來。
禿頭書生跟安毅的穿著,乍一看差不許多,但細細留意卻能發現有著一絲區別。
安毅穿著的長衫,雖然樸素,但卻透著些許繁瑣感,妥妥的就是窮酸秀才的打扮。而禿頭書生的長衫,卻是簡潔、輕便的樣子。
禿頭書生原來根本不是禿頭書生,而是個禿頭郎中。
禿頭郎中接下來的話,也印證了安毅的猜測。
“我身份應該是個大夫,這套玩意好像是我吃飯的傢伙。”禿頭郎中抽出根銀針,來回朝那些飯菜了各戳了幾下:“以前電視裡演的,銀針接觸到毒物會發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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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身影掩在窗扇後,安毅臉色沉吟。
透過打聽來的訊息,安毅瞭解到高階場是不可能存在以組隊方式,進入遊戲場景的。
剛剛出現的一對男女結伴從同一個房間內出現,尤其是遊戲剛剛開始,這無疑說明這兩人遊戲場景內符合著某種特定的關係身份。
至於兩個人為何會早早從房間內走出來,安毅隱約也有些猜測。
要麼,是處於相互間的戒備,盡力避免在初時相互陌生的情況下獨處;要麼,就是想要提早出來尋找一些食物。
進入遊戲場景,是不允許攜帶非道具的。也就是說只能攜帶遊戲內出產的物品,哪怕食物也是不行的。
至於那對男女到底是什麼原因,在安毅看來無非就是這兩點可能其中的一個,或者是兩個原因都有。
食物方面,確實重要,畢竟無法確定這場遊戲要多久結束。但是相較食物來說,安毅覺得還是有些更重要的事情。
把窗扇關緊,安毅再次細細的打量起房間內的一切。
高階場的殺戮遊戲,與安毅在新手場、專業場遭遇的,是有所區別的。
雖然都是以推理、分析為主體,但相較於過往的情況,卻有了很大的變化。若說以往是一個面,那現在就是一個立體。
有所區別的地方很多,而其中最明顯的一點,就是規則的改變。
在高階場,不管是以什麼環境為背景,中心都是一個。
殺人與防備被人殺!說直白點就是,防備被其他人殺死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