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到自己的目標後殺死他。
當然。這殺與被殺之間,是不能無緣無故的,其中串聯著一條線索。
別人為什麼要殺死你?你為什麼要殺死別人?
不管是安毅也好,其他人也罷,作為遊戲參與者,繼承的是遊戲背景下的一個身份。而在這個身份下,則隱藏著條條線索。這些線索,指向著背景故事的真相。
自己跟其他人有什麼恩怨?自己必須殺死誰?還有……誰可能會想殺死自己?等等等等!
‘自己’當然不是指安毅這些參與者本人,而是指背景下繼承的身份。
知曉自己的目標,然後殺死那個人,這場遊戲就結束了。
完成目的的參與者,自然就是勝利者,將會得到不菲的獎勵;而被殺死的那個人……就真死了。
至於其他人,下場倒也不算兇險,只會損失了透過城門的積分金幣。
因此在安毅看來,食物的問題遠遠算不上是最急迫的問題,眼下最重要的問題,是尋找出丁點有利於定性自己‘身份’的線索。
目光一點一點遊移在房間內,安毅眉頭輕皺,最後雙眼定格在床榻上。
房間內明面上能藏著些許線索的地方,也就只剩雜亂的床鋪間。至於其他位置……安毅總不能拆牆拆地面的尋找。
猶豫了一下,安毅走到床前,一下抄起被服。
棉被有點潮塵的感覺,隱隱還有股黴味。
雙手順著棉被擠壓、摸索了好一會,安毅眉頭卻始終不曾舒展。
摸起來,棉被裡是絲毫沒有異物感的。
安毅挑了挑眉頭。按理說如果有什麼線索,應該會是在房間內。
最起碼單一的線索,應該是這樣的。
關於遊戲背景內的具體經驗,安毅也無法透過其他人口中知曉。畢竟每次的遊戲背景是不同的,甚至安毅透過其他人那瞭解到,遊戲背景根本不可能出現重複。
難道真的沒有?安毅臉色有點陰晴不定。
目光忽然一頓,安毅看像枕頭的下方。
一角紅布,正巧被枕頭遮著,安毅拿起枕頭,把紅布抓了起來。
造型古怪的紅布,滑滑的,安毅看了好一會才反映過來。
這是個古代女孩用的肚兜?安毅嘴角抽搐了一下。
至於安毅為什麼能分辨出這是個女孩用的肚兜,而不是個小孩用的肚兜,倒不是因為肚兜上有什麼圖案。而是……
把紅肚兜撐開比劃了一下,安毅發現尺寸不可能是孩子用的。甚至……肚兜上還有兩處圓形的凹凸感部位,似乎經常穿戴的原因,讓肚兜質料出現了些許的變形。
這個肚兜是?安毅目光閃爍。
這無疑是條線索,只是這個線索太過香豔的同時,還有些莫名其妙的。
細心的把紅肚兜收進懷裡,安毅又在房間內細細的找尋了一下,最後又在床榻下找到一個揹簍。
揹簍裡面放著古舊的書札三冊,雜書一本,筆、墨、紙、硯一套,以及通關文憑一側。
隱約中,安毅猜測‘自己’的身份,可能是個趕考的書生。至於是哪種級別,安毅則不好判斷。
當然。也不排除這些物品中,同樣有著什麼線索。只是暫時看來,那個紅肚兜倒更像線索一些。
畢竟這些物品中,也只有那個紅肚兜似乎跟安毅的身份相差比較大一些。
“咔咔。”恰巧在這時敲響。
安毅目光一凝,抬了下手腕,那把染血的殺豬刀出現在安毅手中。
每次遊戲場景中,都會有一些比較奇特的道具。這些道具乍看起來,與正常的場景物品是相同,但因為某些原因,卻有著神奇的能力。
就比如安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