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本侯還是有些捨不得,你不曾見過她殘忍的模樣,當真是讓本侯愛不釋手,還真是想看看白帝在她手下生不如死的樣子,只不過相比之下,本侯更希望先得到宣國的江山。”
“屬下明白了。”奇圖垂下了頭。
“明白了就好,下去吧,順便將派人將那肉做成藥引子給年瑩喜服下去,若是到了晚上年瑩喜那邊不見有什麼動靜,你便派人去白國送信,讓本侯的人馬統統過來。”
“是。”
看著拿起紙包離開的奇圖,安陽侯笑著吸了口氣煙桿,說實話,他不相信那是宣逸寧的皮肉,他和宣逸寧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有著那麼深城府的帝王,他不信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做到如此。
不過饒是他心裡有一萬個不相信,卻也想親眼看看,那到底是不是宣逸寧的肉,畢竟……對於有意思的事情,他總是充滿著無限的好奇。
出了安陽侯的營帳,奇圖轉了幾個彎來到了小廚房,推開門,一名士兵正蹲在灶臺前面生火,聽見聲音,那士兵起身,見是奇圖,慌忙問好。
“奇圖大人。”
“恩。”奇圖點了點頭,將手中的紙包仍在了那士兵的懷中,“將這個洗乾淨入藥。”說完,不等士兵答應,轉身走出了廚房。
那士兵好奇之下,慢慢的開啟紙包,當觸眼一塊還帶著血的皮肉時,驚訝的‘啪!’的一下將那紙包仍在了地上,自己則是驚恐萬分的後退了數步,看著那掉落出了肉片呆滯的瞪大了眼睛。
他並不是沒有打過仗,也不是沒有見過死人,也正是因為他見過無數的死人,也從無數的死人身上踩踏過,現在才能一眼就認出,那地上的不是動物的皮肉,而是人的肌肉。
一個人影,從窗子飛躍而進,穩且無聲的落在了那士兵的身後,在那士兵還沒有發現他的時候,伸出雙手利落的抱住了那士兵的頭,隨著‘咯嘣!’一聲的輕響,那士兵甚至是連掙扎都沒有,就斷了氣息。
來人將士兵的屍體拖去了拐角處,沒一會的功夫,便穿戴成士兵的模樣從拐角處走了出來,看著那仍舊掉落在地上的皮肉,那人幽幽的嘆了口氣,隨著扛起那已經沒了呼吸計程車兵,將其扔進了火焰旺盛的灶臺之中,然後若無其事的撿起地上的皮肉扔進了菜盆中,轉身朝著外面的水井走了去……
夜晚,如約而至。
奇圖再次走進了安陽侯的帳篷內。
“侯爺,宣國皇后服下藥已經足足三個時辰,雖然並未見起色,但卻沒有任何的惡化。”
“可是你親眼所見?”
“確實是屬下親眼所見。”
“呵……”安陽侯從窗邊走回到了軟榻,“沒想到那皮肉還當真是宣逸寧的,好好的派人照顧著年瑩喜,順便吩咐個人準時去宣國皇宮等著取宣逸寧割下的藥引子,至於你……可以派人回白國準備人馬了。”
“是,侯爺。”奇圖領命,走出了營帳。
三日後。
疼……是刻骨的,痛……是錐心的。
沉睡了許久的年瑩喜終於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像是第一次進入這個身體一般,茫然且陌生,直到她看見了芊芊那雙哭的紅腫如兔子的眼,才明白,她並沒有死,而是渾渾噩噩的再次甦醒了過來。
身體似乎每個細胞都跟著叫囂,似乎她只要輕輕的動一下手指,這虛弱到早已透支的身子便會散了架子一樣。
“小姐……?”芊芊見年瑩喜睜開了眼睛,帶著驚訝和高興的忙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這裡是哪裡?”年瑩喜乾啞著嗓子,四下慢慢的環視了一遍,無論是屋子裡的擺設還是氣息,對於她來說都是那般的陌生。
“我也不知道……”芊芊搖了搖頭,她從離開了那處木屋之後,便被人矇住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