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她的啞穴。”楚南打橫抱著洛青嵐,也無所顧忌的進了內室。
小碗忙過去抱過自家小姐,對他道:“你先出去。”
楚南站著不動,她又道:“我給她們換過衣服,公主和郡主的鳳袍可不一樣,叫人看出破綻來,可如何是好?”
“還是小碗兒細心,那你換吧,我看著。”楚南色眯眯的打量著兩個絕代佳人,邪笑著。
小碗哪裡肯幹,楚南見時間不多了,也不再開玩笑,聽話的到外廳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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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制於人
小碗哪裡肯幹,楚南見時間不多了,也不再開玩笑,聽話的到外廳等著。
換好二人鳳袍,小碗給洛青嵐蓋上紅蓋頭,從腰間葫蘆中倒出一隻手指粗的金色肉蟲,伸到北辰琬面前。
那蟲子噁心得很,尋常人見了都會忍不住打顫,何況是嬌生慣養的北辰郡主,無奈她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條蟲子爬進了她的衣襟,最後緩緩向下爬,停下了她心口的位置。
“郡主放心,這個是蠱不是蟲子,這世間可沒有比它更毒的蟲子了,只要被它輕輕咬上一口,郡主不但被香消玉殞,這美豔的皮囊還會變成腥臭的血水。”
小碗解了她的啞穴,北辰琬還是有些不敢說話,好半天才顫抖著說:“你、你想幹什麼?”
“怕什麼啊,郡主不是兇悍得很嗎?你一向最會演戲,我只是要你配合演好這出戏而已,你不用擔心,這是你大哥的錯,與你無關,你只需乖乖的待在我們小姐的轎子裡,之後再和你哥哥拜堂就好,洞房時也就沒你的事了。”
“不要!我……”
北辰琬的話還沒說完,又被點了穴道,小碗冷冷笑道:“由不得你,我現在為你解了穴,你要是不怕被我的金線蠱毒死,就儘管趕跑亂動吧。”
北辰琬可以活動了,但她不敢,當場斃命還要化作血水,任何女子也不願死得這麼悽慘吧,何況,她怕死!
她好不容易和彥晞哥哥走到一起,她是不會放棄的。
可是,冒充洛青嵐,坐進她的花轎裡,那也是死路一條啊!
想起昨夜自己和言默商議的事,北辰琬追悔莫及,要是中了毒粉被送到黑水寨,那也是生不如死,好在扯了謊,她自己是有那藥粉解藥的,僥倖總好過現在斃命化血水好。
“很好,”小碗見她聽話的樣子,滿意的笑了,“反正你也不喜歡我們家小姐,這麼做對你也沒什麼壞處,乖乖聽話,到了時辰這蠱蟲自會離開。”
北辰琬現在恨不能殺了小碗,她是不喜歡洛青嵐,但讓她和彥晞哥哥洞房,也不是她想看到的啊!
這麼坐以待斃,還真是要人命,但為了活下去,她卻別無選擇。
兩人吧洛青嵐帶去了傾城閣,她一直昏睡著,好在上花轎時,也沒有人懷疑,因為她的貼身侍女說她整晚未眠,命人不得打擾,想必到了宗廟人就該醒了。
兩輛花轎同時從定北侯府出發,按規矩新郎官不得提前見妻子,所以北辰燁只能在府中等著吉時。
楚南掐算的時間很準,到達宗廟時正好大半個時辰,洛青嵐也悠悠轉醒,只是毫無意識,傀儡一般和穿著定北侯夫人喜服的北辰琬拜了祖先,便一併被扶到了廟前的亭子裡,等待自己的“夫君”來迎娶。
北辰琬心裡最是難受,胸口還停著一隻蠱蟲,只要動作大了,它就會爬動,害得她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偏偏還不能說話,剛剛低頭祭祖上香的時候,她看到身邊洛青嵐穿著本該屬於自己的金紅色太子妃鳳袍,幾欲上前撕扯他的喜服,可是心口上的蠱蟲,讓她不敢妄動。
這種受制於人的滋味,實在太折磨人了。
“郡主,十七太子來了。”錦繡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