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我戰死吧……不過,我會努力活著的,還得回來照顧你……”他把她背朝上按在了床上,摸了摸她的小肚子,道,“……和你肚子裡可能有的孩子。”
陸蕪菱被他屈辱地壓著跪伏在床上,瞬間覺得委屈不能抑止,放聲大哭。
羅暮雪聽她哭得像孩子一樣,實在下不去手,覆過去從背後將她摟在懷裡,嘆道:“別哭了,你到底哭什麼?上次我已經很忍著了,很輕很輕啊,還是很痛嗎?”
陸蕪菱在他懷裡哭得抽噎。
羅暮雪將她轉過來,如抱孩子般抱著拍撫,一邊低聲道:“你這個捂不熱的傢伙,還要我怎樣?把心掏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能不能雙更,我決定看大家留評有沒有刺激我滴寫作欲決定……
☆、48臨行
陸蕪菱被他說得心頭一顫;也不知為何;原本她自覺心性堅強遠勝普通閨閣女子;但這兩月只要在他面前,便特別容易覺得委屈。羅暮雪待她愈溫柔,她便愈易覺委屈。
想起他對自己做的事;想起夢裡的一劍;淚便似止不住;卻又不肯說出來失了顏面。
羅暮雪拍撫了她半天,見她始終哽咽哭泣;嘆了口氣;低頭親吻她嘴唇。陸蕪菱嘴唇上都是淚,冰涼又鹹。
他的嘴唇卻是灼熱如火;溫暖有力。
陸蕪菱推拒著;雖然沒有被制住,這點氣力也不過是蚍蜉撼樹。
羅暮雪一邊吻她,一邊解她衣裳。
陸蕪菱一點也不懂羅暮雪實在是辛苦忍耐,以她的感受為第一重要,小心伺候,生怕她疼,便如第一次一般。
她只知道自己上次又絕望又傷心又羞憤又痛苦……這事女子果然痛苦得很,只有男子喜歡。
牢裡那些被骯髒獄卒壓住的女子,也是和自己一般痛苦哭泣的。
不禁對此事心生厭惡。
既厭惡又恐慌,但是沒有最初羅暮雪動她時覺得屈辱至極,寧可一死的感覺。
羅暮雪的手探入她抹胸裡,撫弄在她胸上,她渾身一顫。這感覺奇怪極了,似乎有令人心臟都無力跳動的感覺,彷彿喝了酒,渾身都飄了起來,接吻也是,心會跳得不似自己的。
但是這感覺讓她很是不安煩躁。
她的胸正在長,去年開始裡面就有硬硬小核,一碰就疼,羅暮雪一開始儘量輕柔,但是後來實在激動忍不住,手勁就大了點。陸蕪菱痛叫了一聲,怒而推開他:“你為什麼總是折騰我!讓我痛你就會開心嗎!”
繼而想想這兩句實不夠端莊,冷了臉道:“就算我被許給你,總是不曾完婚,你卻這樣碰我,當我是什麼?”
羅暮雪被她前一句說愣了,壓根沒注意後面一句,微微詫異道:“很痛嗎?”
他不是花叢老手,以他有限經驗看,這點氣力應該是足夠溫柔了。
陸蕪菱紅了臉,覺得和男人討論這話題下…流極了。
羅暮雪卻不管她如何抗拒,直接一手將她按在床上,一手扯開她抹胸檢視,陸蕪菱臉都快燒起來了,罵道:“放開我!你噁心死了!”
羅暮雪聽了這話卻著實刺耳,沉了臉色,冷笑道:“反正我在你眼中也是胡羯也是殊匹!”
說著故意在她胸上狠狠揉了幾下。
陸蕪菱自然知道他這氣哪來的。她心裡說這是方微杜琴中所言,又非我所說的,面上卻如何肯開口示弱服軟。況且羅暮雪那幾下痛得她面色蒼白,更是痛恨他了。
咬著牙只是忍著痛,連哼都沒哼一聲。
羅暮雪看她在燈下微微發抖的雪白嬌軀,微微嬌挺的胸乳握在他一隻手裡,吃痛慘白又倔強的臉,鋪在枕上的青絲……哪裡能忍得住?
一邊冷笑道:“你大概沒見過胡羯是什麼模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