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對待那些被擄的女子,別說你這樣嬌弱的,就是身強體壯日日做農活的村婦,一晚上被幾個人活活弄到死都是常見的……”一邊動手把她下裳扯下來。
感覺到她身子僵硬發抖,羅暮雪終究心軟,遏制住自己,手慢慢在她身上腿間輕輕撫弄摩挲。
陸蕪菱又怕又恨,偏被他逗弄得身子全然不能自主,不由睜開眼大罵:“你也弄死我好了!反正你心裡也看我和女奴一般!”
羅暮雪柔聲道:“你這人是瞎子嗎?看不到別人的心?”說著手中感覺她已有些潤澤,掰開她雙腿,自己傾身向前,慢慢躋身進去。
陸蕪菱上次初嘗雲雨,這次也不過第二次,又不十分溼潤,又緊張,只覺雖無第一次的撕裂之痛,但被狠狠撐開的痛苦也毫不遜色第一次,自然是覺得羅暮雪這般一次次作踐她可恨極了,落淚道:“你要是還對我有一絲敬重,怎會對我做這等事?”
羅暮雪騎在她身上,本來就拼命控制著自己緩緩而動,免得傷了她,憋得很是艱難,聽到她這話,不由失笑,又想她畢竟還小,又不是正經出嫁前有母親教導她這回事,恐怕真是想岔了,只好日後慢慢開導。
但現在卻無暇。
他又想女人大都也喜歡此事的,菱角兒只是沒嚐到其中樂趣,等她舒服了,自然不覺得自己是在欺負她了。便忍著自己所欲,一面緩緩行事,一面在她身上盡心愛撫。
可惜羅暮雪並不知道,女人和女人也大不相同,陸蕪菱這樣年紀的女孩子被破身,固然有那一兩次便能浪蕩起來的,卻大都是要痛好些次的,何況他又是如此身強體壯的男子,尺寸也並不相配。
對他而言是輕憐□,對陸蕪菱來說卻是他故意拖延折磨她,疼痛無止無休。
他忍得滿頭是汗,陸蕪菱卻始終閉目蹙眉,一臉痛楚,最後還忍無可忍哀聲道:“……好了嗎?還要多久?我痛得忍不住了。”聲音都是發抖的。
便是羅暮雪,一片好心被人當驢肝肺,也是薄怒了,咬牙道:“那你求我好了。”
陸蕪菱哪肯求他,咬著嘴唇強忍著。
羅暮雪無奈,在她耳邊低聲道:“是你讓我快點的,別怪我……”說著深深幾下,陸蕪菱再犟,也被他弄得痛得叫出聲來。
羅暮雪卻是剛才控制得狠了,這時理智漸歿,也顧不得她,騎在她身上狠狠動起來。
陸蕪菱只覺得自己快要被弄死了,卻不想下面還有更狠的,他把她翻過來,迫使她跪伏在床上,從後面壓了上來……
可憐陸蕪菱這樣的小姑娘,最簡單姿勢尚且難以應付,又如何受得了如此激烈的,且這姿勢也讓她覺得極為屈辱,只當羅暮雪是故意來折磨自己的,眼淚一滴滴落在床上,咬牙不肯□,只是落淚。
男人大都喜歡這姿勢,羅暮雪一時只覺身心暢美,宛如極樂,難以自制,手伸到前面去撫摸她胸,卻摸到她面上滿手淚水,心中一涼,才恢復了神智。
見她在身下抖得厲害,也不知是痛還是哭的,他啞聲道:“忍一忍,馬上就好了。”說著按著她腰快速幾十下,草草了事,放過了她。
陸蕪菱倒在床上,一言不發,雙腿間火辣辣痛,又有什麼熱熱的流出,讓她只覺得羞辱至極,羅暮雪叫了熱水,繁絲端來的,他在門口接手過來,親自用帕子溼了給她擦拭,陸蕪菱都沒有一點反應,也沒有羞澀縮腿也沒有滿面通紅跳起來罵他,想是恨他恨得狠了。
羅暮雪頗覺無奈,給她擦了雙腿間又擦拭身上,他還是很注意力度的,陸蕪菱身上幾乎沒什麼淤痕青紫,只有脖子上和胸前幾處吻痕,看著紅紅的,實則不痛。一身雪膚,纖細腰肢,羅暮雪看得又憐又愛,卻知道自己這次似乎又沒把事情做好,只得上床把她摟在懷裡,低聲勸慰:“你別想岔了,男人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