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黑鍋?劉爺,我地劉爺爺,您不是開玩笑吧?這可是好幾十萬條人命啊!是說背就能背的嗎?他於中不想活了?”“眼皮痣”失聲叫道。
“要不才說人家得軍心呢!這麼大的罪都肯替下面地人背,哪個將領,哪一個士兵敢不說一咋,‘服,字?你沒看到,現在除了飛揚古和薩布素,滿朝上下,愣是沒一個武將能跟人家一較長短,這叫什麼?這就叫本事,這就叫氣概!懂不懂?劉金澤那樣的,根本就連人家一根毛都比不上!”姓劉的或許是被觸及了苦處,竟幫著於中說起好話來。
“奶奶的,老子也服了!有種!這傢伙硬是要得!”“淡藍短衫”嘆道。
“劉爺,您看過隆科多三爺的信?要不,您怎麼知道這些的?”“眼皮痣”問道。
“哼,你們忘了我以前跟劉金澤那老傢伙的?那傢伙在終府當了這麼多年的總管,知道的秘聞比那些大臣還要多的多!……我也不瞞你們,真正殺人地,就是原先於中麾下第一大將,現任臺灣總兵的年羹堯!四阿哥的門下!”姓劉的又爆了一個料兒。
“四阿哥?噢……我明白了!是不是那於中想巴結四阿哥呀?”那“眼皮痣”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呸呸呸!就說你小子嘛事兒不懂!那於中是什麼身份,用得著去巴結四阿哥?再者說了,四阿哥平時名聲不顯的,有什麼好巴結的?”“淡藍短衫”譏諷道。
“說的也是!唉……”姓劉的突然又嘆了一聲:“媽地,老子怎麼就沒遇到這麼個頭頭?要是遇上,現在老子怎麼著也是橫行半邊天呀!”
“怎麼了?”另兩人都問道。
“你們不知道了吧?”姓劉的又搖頭嘆了一口氣”“這年羹堯和於中之間聽說還有大仇呢!說是當年葛爾丹來犯的時候。年羹堯為爭軍功,仗著手下兵多,險些殺了於中和馬德。這可是生死大仇!不共戴天的!可這年羹堯到了於中麾下之後,人家愣是幫著扛起了那麼大一個黑鍋,而且一句苦也不說……你們說說,這叫什麼?咱們怎麼就沒有那麼好的命,遇上這麼一個頂頭上司呢!”
“有擔當!孃的,將士用命!看來。這次打西藏,這於大將軍恐怕又要立大功了!”“淡藍短衫”說道。
“噼哩啪啦……”
三人正感嘆的時候,茶館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鞭炮聲。
“咋回事兒呀?哈時候了都?連清明都過了,放的哪門子鞭炮呀?難不還想過端午麼?”“淡藍短衫”伸長了脖子向外看了看。
“走走走,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去瞧瞧!”“眼皮痣”在桌子上抓起了一把花生米,帶頭向外就走”“淡藍短衫”和那姓劉地稍猶豫了一下,也都跟了上去。
“費老,你看這個場面如何?”
就在茶館的不遠處。一家並不怎麼起眼的小酒館裡。莫睛和費老頭也正在看著那鞭炮聲響起了地方。
“虧你想得出來!居然想起搞房地產來宣傳銀行!果然不愧是莫大老闆啊!”費老頭“嘿嘿”笑了兩聲,向正坐在他對面的莫肯說道。
“這可不關我的事,我可是在幫您老人家的忙!那尹泰不是正愁沒有政績麼。我這一下可是送功上門,服務到家呢!”莫睛也笑嘻嘻地說道。
“服務到家?哼,你這一到家,以後這世道可就未必安寧了!你這簽約儀式一過,恐怕用不了多久,這整個大清國,上上下下就要掀起一陣房地產熱嘍!”費老頭又搖頭笑道。
“這個應該還不會很快!至少,也得等上個一兩年!費老,你沒跟那些人打過交道。別看現在的商人個個財大氣粗,可一個個都現實的要命。在弄清狀況之前,才不會搞什麼盲目投資呢!”莫睛笑道。
“那叫成熟!投資理念雖然不夠先進,可是,這些商人也不是傻瓜,多少年的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