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兒!”
夜千澤攬緊她的腰肢,與她相擁著。
他不怕京裡的那些人不讓步,他最怕的是寒初藍害怕,寒初藍放棄。
現在,他放心了。
他的妻,不會放棄他!
他的妻,會堅決地站在他的身邊,不管前面是風霜雪雨,她都會與他攜手並肩,迎接那些暴風雨的洗禮。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請世子爺上轎!”
外面的高呼聲還在持續著。
寒初藍仰臉,溫淡地說道:“天氣寒冷,還是讓他們起來吧。”
“他們愛跪,愛喊,隨便他們。”夜千澤冷哼著,想逼他棄了藍兒就範,門都沒有,以為他還是十二年前那個無知小兒嗎?鬆開攬著寒初藍腰肢的大手,改為拉著,夜千澤淺笑著:“藍兒,我們出去走走吧。”
分別了三個月,他不過才回來,那些人就來了,他還沒有和愛妻好好地享受一下兩人世界呢。
寒初藍看看外面的天色,陰陰沉沉的,雖然不下雪了,也不吹風了,但她還是覺得很冷,縮了縮,她正想拒絕,夜千澤醇厚低柔的聲音又響起:“我帶你去騎馬,騎馬的話,就不會冷了。”
“馬車都送菜去了。”
寒初藍本能地答著。
她現在是擁有了數輛的馬車,但馬車每天都要給各大酒樓送菜,哪還有馬可以騎?
“你想去嗎?”
夜千澤溫柔地問著。
屋外不正有一匹?
寒初藍點頭。
夜千澤笑,又戳吻她一下,惹來她一記嬌嗔,他心一悸,忍不住把她攬緊,低首捕捉住她的紅唇,重新滋潤一遍,直到把她兩片紅唇滋潤得嬌鮮欲滴,水灩灩的,他才滿足地移開了唇。
寒初藍喘著氣低低地嘀咕著什麼,他沒有聽清楚。
“在這裡等著我。”
夜千澤鬆開她後就往房裡走去,讓寒初藍在原地等著他。寒初藍溫順地點頭,一張俏臉佈滿了紅暈,紅唇灩灩,泛著嬌豔之色,一眼便知道她被某人滋潤過了。
“披上這件披風。”
夜千澤從房裡拿出一件紅色的狐裘披風,走到寒初藍的身邊,把披風披到她的肩上。寒初藍詫異地問道:“哪來的披風?”狐裘披風呀,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她在這個家住了半年了,還不知道他擁有一件如此名貴的披風,也沒有看到過他拿出來。
替她繫好披風的帶子,夜千澤溫柔地解說著:“這件狐裘披風是我孃的。”頓了一會兒,他才繼續說道:“那年,也是天氣寒冷,我在書房裡看書,因為太困,睡著了,醒來後,發現自己披著這件披風,才知道娘來看過我,還擔心我冷著,把她最愛的披風披到我的身上。我還沒有來得及把披風送還給娘,便……這件披風便成了我娘留給我的唯一遺物,我一直珍藏著,想她的時候,便看看這件披風。藍兒,我娘是我心裡最重要的女性,你也是我心裡最重要的人,我娘要是能活著,看到你,她一定會喜歡你的。這件披風,就當是我娘讓我轉交給你的禮物吧。”
“千澤,謝謝你。”
寒初藍由衷地道著謝,謝他對她的信任,謝他對她的深情。
她知道,婆婆在他心裡佔據著怎樣的位置,每當他提到婆婆,總是特別的溫柔,又特別的傷感。婆婆留給他的唯一遺物,他卻送給了她。
握住她的手,夜千澤拉著她往屋外走去,寵溺地笑著:“謝我什麼?該說謝謝的人是我。你看,你把這個家打理得那麼好,在我離家的時候,家裡連五十兩銀都沒有,還是茅草屋兩間。如今,你坐擁數百畝的菜地,每天進帳數十兩,還建了大屋,請了工人,藍兒,昨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我還以為走錯了地方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