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記得門前那條河,我都不敢入內。”
這是妻子給他的最好禮物!
也是最大的驚喜。
到了此刻,他才知道自己何其有幸,娶了一個這麼能幹的妻子。他慶幸自己愛上了她,否則錯過了她,他會後悔一輩子!
寒初藍笑笑。
她當初的計劃藍圖算是實現了。
不過,她又有新的計劃了。她打算自己也開酒樓,餐館,相信在她的管理之下,生意絕對不會輸於金玉堂酒樓。
她希望自己的酒樓,有一天,分號能遍佈全國。
那個時候,她才算經商成功。
當個天下第一商,是她在二十一世紀裡的野心,前世未圓的願,在這裡,她想努力地去圓夢。
看到夜千澤拉著寒初藍再次走出來,跪在院子外面的那些人呼得更大聲了。
“澤兒……藍兒,這是?”李氏走過來,卻在看到寒初藍披著的那件紅色狐裘披風時,愣住了,然後雙眼慢慢地紅了起來。
“娘,我帶藍兒出去走走。”千澤溫淡地對李氏說了一聲,也不等李氏回應,便拉著寒初藍越過了跪在院子裡面的鄭隊長,走出了院子,拉著寒初藍走到了鄭隊長騎來的那匹馬前,一躍,便躍上了馬背上,那馬性子有點烈,不肯讓夜千澤騎坐,鄭隊長見狀,趕緊爬轉過身來,喝斥著那馬,馬兒便有點心不甘情不願地垂下了耳朵。
“世子爺,天氣寒冷,還是坐轎子吧。”鄭隊長以為夜千澤是想騎馬,在看到寒初藍披著的那件披風后,鄭隊長也明白了夜千澤不肯上轎的真正原因,世子爺把這個農家妻看得那般的重。
但太皇太后說了,只接世子和奶孃李氏回京,其他人一律不準跟隨,他們也是奉命行事呀。
夜千澤理都不理他,伸手就把寒初藍撈上了馬背上,置坐於他的胸前,他抓住韁繩,叮囑著愛妻:“藍兒,坐好了。”
“嗯。”
寒初藍淡淡地應了一聲。
夜千澤立即掉轉馬車,策馬便走。
鄭隊長爬站起來,指揮著抬轎的奴才們追趕,夜千澤沉冷的聲音擲了回來:“誰也不準跟著!”
所有人邁出的步伐,生生地僵住了。
夜千澤帶著愛妻,騎著鄭隊長的高頭大馬,沿著村裡的那條路,一路地賓士著,所經之處,看到的村民都震驚地看著他,還沒有被這戲劇性的發生中回過神來。
村長張有財小跑著想趕往夜家,得知夜千澤竟然是當今攝政王的嫡長子時,他嚇得差點都要暈倒了,回過神來,就趕緊往夜家跑來,被那些御林軍攔截過,他說他是這條村的村長,不知道世子爺在此,怠慢了世子爺,理應去請罪,御林軍才放他透過,但也僅允許他一個人去夜家,其他人只能被擋在路邊。
忽然看到一匹馬跑來,張有財本能地停下腳步,抬眸看去,卻只看到一道健挺妖孽的身影,以及一道紅色的嬌俏,在他的眼前一晃便過,再回頭,只看到遠去的背影。
那些御林軍以及宮廷侍衛也像鄭隊長一樣,以為夜千澤是打算騎馬回京,想跟隨著,夜千澤的警告再一次落地有聲:“都不準跟著!違者,格殺勿論!”
寒初藍扭頭看看身後的男人,他還是她熟悉的那個夜千澤,但又不是她熟悉的夜千澤,不過是半個時辰的時間,他的皇族天生帶著的霸氣就展現無遺。
格殺勿論!
“藍兒,想去哪裡?”
“你帶我去哪裡,我便去哪裡。”
“好!”
出了村口,夜千澤帶著寒初藍往右邊的大田埂奔跑而去。
大家看到那飄揚的紅色披風如同一團火似的,慢慢地,越燒越遠。
……
金玉堂酒樓。